消失的乾乾淨淨。
他看著角落裡的紀蘊,往地上啐了一口痰,大大咧咧的走了過去。
十個男人也立馬跟著圍了過去。
他們都是一些老光棍,平日裡,連女人的手都牽不到,如今,居然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擺在他們眼前。
他們快速的吞著口水,下流、骯髒的眼神,彷彿要當場撕碎她的衣服。
這位夫人,還真是一個好人啊!
“大哥,你請,你先請!”
一個流浪漢,距離霍德最近,齜著一口大白牙,諂媚的說。
剛一開口,一股屍體腐爛的臭味瞬間席捲而來。
霍德嫌棄的用手在鼻尖前扇了扇。
霍德看著紀蘊,身體的異樣愈發明顯。
特別是這麼多人面前。
他越想越刺激!
這可是紀蘊啊,平日裡,高高在上的紀總。
而且,還是霍北林的女人。
他睡了霍北林的女人,那他和霍北林有什麼區別?
四捨五入,他也是霍家的少爺了。
“哈哈哈……”
“你們上,都給我把她,扒得乾乾淨淨。”
……
病房裡。
賀知州已經醒來了。
何姣姣陪著他。
太陽緩緩落下山頭,清冷的月光倒掛在枝頭上。
何姣姣看了一眼時間,眉頭緊皺起來。
“蘊蘊怎麼去了這麼久?”
“我給她發了好幾個訊息,她都一直沒回我。”
“難不成,被霍北林那個狗男人,強行帶去n市出差了?”
,!
何姣姣看著聊天記錄,心裡的不安,越來越濃。
“蘊蘊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今天早上十一點左右。”
賀知州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蘊蘊肯定出事了。”
“姣姣,你快定位她的手機!”
何姣姣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出、出事了?”
賀知州顧不得身上的傷,連忙下了床。
“是啊,你想,蘊蘊就算在忙,她不可能十個多小時,不聯絡你,不聯絡我。”
“特別是,我如今還在醫院,她走的時候,我還在昏迷不醒,她一定會過問我的情況。”
“而且,從這裡,出發去n市,只需要三個小時的飛機,就算她手機沒電了,她也會用同行人的手機,聯絡你……”
何姣姣越聽,臉色越白,慌忙說:“我、我這就定位。”
“嗯,你先定位,我出去,找醫院的護士問問。”
“賀師兄,你身上的傷……”
“我沒事,我這點小傷,不礙事,蘊蘊最重重!”
賀知州右腿斷了,剛接好,他一起來,尖銳的疼痛,就已經蔓延全身,他面色不變,拿著一旁的柺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他受傷的地方,不僅僅在腿,還有胳膊、腦袋,還有內傷……
不疼,怎麼可能!
可見,蘊蘊在他心裡有多重重。
何姣姣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背影,眼淚刷刷的流個不停。
其實,她早就猜到,早就看出來了,賀師兄:()難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