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機一愣,有些不可思議。
他大概著沒想到,洛川和令狐楚還有勇氣敢攔著他們。
“你們兩個要幹什麼?”
“你說呢?”
洛川言簡意賅,面色冷凝。
“你不覺得,你該說點什麼嗎?”
“呵呵,有意思,你們想讓我說什麼?”
“剛才一口一個旁門左道,還說什麼我們搶了孩子。現在事情解決了,真相也水落石出了,你們就不該為自己的言辭和舉動有個表示嗎?”
陸玄機哼笑一聲道:“我的師弟們路見不平,完全是出於善意,只是誤會罷了。你們不也把他們打了嗎?我不追究就是了!”
“出於善意?我看是出於優越感吧!”洛川大聲道:“一句誤會,就輕飄飄地想走人?我告訴你,他們被打,只能說明他們學藝不精,不能說明他們認識到了錯誤。想踩著我們兄弟兩個裝俠義?你找錯人了。今天,我還就得聽見你們說聲對不起。我倒要看看,這道門正派的嘴巴有多硬。聽不見這聲對不起,那咱們就死磕到底。”
陸玄機死死盯著洛川,神情裡已經不是簡單的反感了,有了殺意。
“行,我記住你了!能知道你叫什麼嗎?”
“洛川。洛河的洛,山川的川,記住了嗎?現在可以給我們兄弟道歉了!”
就在劍拔弩張的時候,一旁的小白臉站了出來,她擋在了陸玄機跟前,有些臉紅,低聲道:“這件事是我誤會了,和我師兄沒有關係。對不起,我給你們道歉。”
“你是誰?打人的時候,一口一個龍虎山,氣勢壓人,道歉的時候,低頭小綿羊,成了無名氏?我總得知道是誰在道歉吧!”
這小丫頭抿了抿嘴,氣鼓鼓道:“好,龍虎山蓮溪道派鹿玄星給兩位道歉了,我不該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把你們兩個當成人販子。您滿意了嗎?”
令狐楚聳聳肩道:“還算滿意吧,下次聲音甜一點,道歉嘛,要的就是一個態度,你黑著臉,耷拉著嘴角,跟痛經是的,不像是道歉,倒像是甩臉子。”
陸玄機大喝道:“得寸進尺,你們兩個別太過分了,上次在雲城就沒搭理你們!”
“我還就是得寸進尺了!因為理在我這!”洛川大聲道:“我告訴你們,在雲城那次,我那也只是在教訓人販子,一個作惡幾十年的老渾蛋,老天不收他,我給他點教訓,怎麼了?道為聖人出,道為俗人用,道為善者彰,道為惡者暴。我以道之名,除暴安良!若這是旁門左道,那你們是什麼?”
鹿玄星紅著臉,低聲道:“我已經道歉了,你幹嘛還咄咄逼人,跟個刺蝟是的。”
“我成了刺蝟,是有人要戳我的脊樑骨。怎麼,我難道還要再把肚子挺過去,換你們一句‘大度’?”
洛川不屑一笑,和令狐楚轉身要走。
陸玄機就跟受了奇恥大辱似的,大聲道:“兩位,我們急著去六域山莊,沒時間和你們計較。可今天的事,絕不算結束,洛川是吧?咱們還會見面的!”
這一行道士灰頭土臉地走了,只有鹿玄星迴頭看了看,臉上似乎有些愧色。
令狐楚和洛川忍不住吐槽晦氣,這晚上就出來散了一會步,就碰見好幾撥人渣。尤其是這個陸玄機,裝模作樣,只一眼,兩人就得出了一個共同的結論,這就是個偽君子。
往回走的路上,兩人還回憶著剛才這幾波人的來頭。
不管是那群喇嘛,還是這幾個道士,全都是風塵僕僕,好像是遠道而來。
陸玄機最後的一句話也說了,他們也是要去六域山莊的。
由此大膽推測,會不會這些人全是要去六域山莊參加那個什麼七月半大會的?
“老四,你說剛才那個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