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補好的鞦韆,確實牢固了不少。
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溫言棠,每次被推出去還是會忍不住提醒冬影,別送那麼高!
院子裡打掃的人,一直到日落才離開。
用完晚膳,更是冷清,她的身邊只剩下秋瑩和冬影。
自從做了貴妃,她的院子總是會有幾名宮女和太監一直守著,鮮少有這麼冷清的時候。
估計是離開京城後,穆康時覺得人手不夠,將人全部調走了吧。
這樣也好,方便自己行事。
“冬影,穆辭驍說他在隔壁,你去把他喊來,記得悄摸摸的,別讓人發現。”
冬影領了令,剛走到院子門口,一開門,就對上了盛新的臉。
再看盛新身後,穆康時也來了。
她趕忙俯身行禮,“參見陛下。”
以為穆康時不會理她的,卻聽他忽然問道:“你是溫妃的貼身丫鬟,這麼晚了做什麼去?”
冬影的手心已經竄出了汗,皺著眉頭正想著藉口。
一個聲音解救了她,“微臣下午幫娘娘修補的鞦韆,可還好用?”
冬影這才發現穆辭驍也在,她驚喜地抬頭,正要回答。
就聽穆康時疑惑地看著他,“鞦韆?”
他解釋道:“回陛下,下午溫妃娘娘在院子裡玩鞦韆,可那鞦韆年久失修,將娘娘給摔了。微臣在隔壁聽到聲音後,就幫娘娘修補一下,只是微臣手藝不精,不知道修得是否牢固。”
冬影急忙接話,“娘娘玩了一個下午,很是開心。見酈水景色不錯,生了放紙鳶的想法,特讓我去尋個過來。”
“嗯,那就趕緊去。”
冬影看著進去的三人,不明所以,這麼晚了,皇上為什麼會帶穆辭驍過來?
謊話已經說了,穆辭驍也已經進去,她只能真的去找紙鳶。
溫言棠看著來人,也是一怔,這麼晚了,皇上帶著穆辭驍是來做什麼。
再看穆辭驍,他也是一頭霧水,似乎也不知道是來做什麼的。
穆康時進來後,在屋內掃視了一圈,最將目光落在秋瑩的身上。
“你去院外候著,沒有朕的允許,不許進來。”
秋瑩發懵地看著溫言棠,見她沒說什麼,只能出去。
“陛下,發生什麼事了?”她問道。
穆康時沒有說話,坐下後,揮了揮手,盛新四周張望了一下,確定院內沒有其他人,將房門關了個嚴實。
她看了一眼穆辭驍,穆辭驍擰著眉盯著穆康時,細細沉思。
待到盛新回來後,穆康時這才開口。
“朕找你們兩個來,是有一件事情要說,在此之前,你們要答應朕,此事過後,不許向任何人提起,否則五馬分屍,株連九族。”
房間內一片寂靜,兩人知道,當他說出這句話,他們便沒有了拒絕的權利。
可是沒聽到事情之前,還是不敢輕易允諾。
顯然,穆康時也並不在意他們兩人會不會同意,他們沒說話,他便自己繼續道。
“年前因為良妃一事,鬧得宮裡雞犬不寧,朕也因此遭受了莫大的非議,朕就想著,此次南巡只帶了溫妃一人,若回宮之後,溫妃能懷有身孕,這所有的謠言都將不攻而破,辭驍你覺得可對?”
懷有身孕,他什麼意思,難道是想...?
溫言棠不可思議地抬頭看著他,再看看身邊,腦子還沒轉過彎的穆辭驍,頓時知道他想做什麼。
而穆辭驍的臉色很是不好,似乎是懷疑之前的那些傳聞都是假的。
一開口,聲音都有些顫抖,“陛下說得極是,若是溫妃能懷孕,關於陛下的謠言將不攻而破,微臣提前恭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