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次的荒唐,一次是意外,兩次就真的過分了。
她趕忙推開了穆辭驍,低頭躲閃道:“別這樣,我心虛。”
穆辭驍“噗嗤”笑出聲來,“現在知道心虛了,上次在宮裡不是挺大膽的嗎?”
“那不一樣。”她瞪了他一眼。
上次是自己中毒了,雖然後來清醒了,但那藥無解,不把穆辭驍留下,她是真的會死。
穆辭驍心中很是不爽,面上卻沒說什麼,指著那一床的打火機,轉移了話題。
“你帶回來一堆打火機做什麼,這麼大的量,你敢帶上飛機,都會被人當恐怖組織抓起來。”
經他提醒,溫言棠這才去看這一床的打火機。
她隨手拿起一個,試了下,輕輕一按,小火苗瞬間彈出。
“太好了,害怕不能用呢。”檢查完,她才對穆辭驍解釋。
“我想了下,文鈺公主不想嫁,阿羅王子也不想娶,就算那阿羅敦有石油,穆康時也未必會同意取消和親,除非還有其他利益,可以讓他重新考慮。”
“所以你就弄來這麼多的打火機?”
“對,石油最好的搭檔,我想來想起只有這打火機了,雖然天楚的火摺子已經很不錯,但打火機可比火摺子好用很多,還沒有易燃的風險。這穆康時有了兩件寶貝,還有什麼不能商量的?”
她盤腿坐在床上,說得眉飛色舞,頗為得意,讓穆辭驍看著心猿意馬的。
在她期待的眼神中,穆辭驍低頭掩飾著自己的內心,問道:“那你準備如何將這些東西送給皇上,拿給阿羅敦?”
溫言棠猶豫了下,上半身前傾,抬頭緊緊盯著穆辭驍。
“拿給他,你會生氣嗎?”
生氣,當然生氣!他現在聽到她提阿羅敦就生氣。
但是不能讓溫言棠知道自己那麼小肚雞腸,便假裝大方道:“我有什麼好生氣的,你總歸是為了***著想,又不是為了阿羅敦。”
說得有理有據,讓她差點就相信了。
溫言棠偷笑了下,穆辭驍聽到後,羞怒道:“你笑什麼,我說真的。”
“好吧,不笑。”她趕緊收斂起來,有些為難道:“可我不想拿給阿羅敦,想著給你,讓你獻給皇上,邀功去的。”
“我有什麼功可邀的,就算在朝中地位再高,也高不過他。”嘴上這麼說著,他的心裡卻樂開了花。
果然,不管什麼時間後,溫言棠最在乎的,還是他。
“那你不要?”
“要,當然要!”
說著就找了個盒子,將這些打火機全部裝了起來。
臨走之時,溫言棠再次提醒他:“東西拿走了,記得辦事。”
上元節這天,原本約好了,幾人一起賞花燈,但溫言棠和穆文鈺他們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他們幾個。
“算了,不等了,我們去吧。”穆文鈺道。
溫言棠卻有些不放心,以穆辭驍的性子,應當不會爽約才對,
於是吩咐道:“冬影,去看下他們幾個做什麼去了。”
接著才帶上秋瑩遞過來的帷帽,跟著穆文鈺一起出了門。
名門之女出門,都是要帶帷帽的,一來維護自身清譽,二來告誡外人,身份尊貴,不能冒犯。
但穆文鈺經常出入於市井,京中認識她的眾多,她便很少帶帷帽出行。
溫言棠卻不同,她在閨閣之中,便美名在外,雖說人人都到她貌若天仙,但真正見過的卻沒幾個,如今進宮成了娘娘,更不能拋頭露面。
天楚京城之中有三道河流,一條南北河,交纏著兩條東西河,最後再匯入護城河。
南北河在中心,也是百姓們經常放花燈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