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珍珍說完,臺下頓時開始議論紛紛,不知道這密信中的到底是何內容,竟然讓穆康時發這麼大的火。
雖有疑惑,但沒人敢上前去問。
溫言棠猜測著,多半是和他不舉有關的,要不然為何不將密信的內容說出來,還被柳珍珍這麼公然地威脅。
其他人不知道也不敢問,但穆文鈺可不是其他人。
她正義地站了起來,對穆康時說道,
“是啊皇兄,密信到底說了什麼,讓您這般生氣。這良妃娘娘,一來是六皇子的親生母親,二來也是御史大夫的女兒,若是不明不白地來罰良妃娘娘,恐怕難以服眾。”
密信的內容是穆康時最不願意提起的,被穆文鈺這般叫板,他更加惱怒。
“大膽,朕是天子,想要罰誰,還需要看別人的臉色不成。”說完,又轉而催促盛新道,“還愣著做什麼,快將這毒婦發落冷宮。”
“哈哈哈哈哈!”
跪在地上的柳珍珍忽然發狂大笑,最後站起來,指著穆康時嘲笑道:“你不敢說是吧,那就我來說,我來告訴大家這信上是何內容,為什麼他要將我打入冷宮。”
穆康時著急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將她拖下去。”
“因為你不行,身為天子,卻早早的陽事不舉,傳出去會是多大的笑話。”
柳珍珍似是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打算,不顧身邊的拉扯,大聲嘶吼著,“就是我害你的,怎麼了,你殺了我啊,我爹為你鞠躬盡瘁數十年,你敢殺了我嗎?”
“拖下去拖下去!”穆康時大怒,嘶吼著,隨後就倒在了龍椅上,盛新趕忙去檢視,他已經暈了過去。
這場皇室家宴,最後以雞飛狗跳的局面結束。
溫言棠離席後,穆文鈺並未出宮,而是同她一起回了平柔宮。
“你還沒給本宮講,你之前的事情呢,本宮聽說你之前是要和太子成婚的,那你喜歡的其實是太子嗎?”
果然,不管哪個時代,女人都喜歡八卦。
溫言棠否認道:“不是。”
穆文鈺卻不相信,“這裡又沒外人,本宮拿你當好姐妹,你就同我說說唄。”
“真不是。”溫言棠溫馨提示,“***,我是皇上的妃子,我們兩個稱不得姐妹。”
“講究那麼多做什麼,本宮覺得與你相處得好,自然也就想與你姐妹相稱。”
“***殿下開心就好。”溫言棠莞爾一笑。
“你當真是因為不喜歡太子殿下才沒與他成婚的?”
“自然是。”
“那你可有喜歡的人?”穆文鈺好奇道。
溫言棠想起了今日的穆辭驍,在面向自己邀功時,一臉得意,卻被她忽視後的窘樣,不由笑道:“有。”
“哇,看你這般歡喜,定然是喜歡極了。”穆文鈺轉為為她打抱不平道:“皇兄還真是可惡,不曾問你就強行娶你進宮。不過現在也好,皇兄他不能人道了,也算是對他的懲罰。”
想到這裡,穆文鈺忍俊不禁,因顧忌著此刻還未出宮,隨即就收斂了起來。
“良妃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溫言棠換了個話題,與她聊著。
穆文鈺極為聰明,有些東西,自己看不出來,可在深宮之中長大的穆文鈺卻能一眼看出來。
“人心不足蛇吞象,因為她想要的更多。”
“什麼意思?”溫言棠不解地問道。
穆文鈺耐心地同她解釋:“這宮中的妃嬪眾多,但真正有地位的,無非那麼幾個。
先不說皇后,就看這些貴妃,除了你,便是良妃,她爹是一品大官御史大夫,祖上也是出過皇后的,如今她的弟弟在官場中也小有成就,可她卻守著一個良妃的名號將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