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後,溫言棠對著自己的手鐲又開始發起愁來。
到底怎麼樣才能將穆辭驍帶回來。
抱著他試了,讓他自己戴著也試了,都行不通,還有什麼辦法。
買的東西都到了,快遞放了一屋子。
她翻出來一個大袋子,將這些都拆開塞了進去,準備好就回到了她的閨房。
暖寶寶她要全部自己留著用,保暖衣倒是可以給秋瑩一套,再拿給溫昌一套。
這會兒秋瑩還在外面為她守夜,她直接將人喊了過來。
“這是什麼呀小姐?”
“這個你別管,你把這個從頭上套進去,套在衣服最裡面,很暖和的。”
秋瑩沒見過這種衣服,研究了半天也沒穿上,最後還是她手把手給教會的。
第二天早上,溫言棠剛醒,就聽到秋瑩活蹦亂跳地進了房間。
開心地說道:“小姐,這件衣服太神奇了,我穿著這個,昨夜在門外守了一夜,竟然不似之前那般冷了。”
“嗯,那就好。”
溫言棠打著哈欠說道,手剛伸出被窩,一陣寒冬刺骨的感覺讓她瞬間清醒。
“今日怎麼這麼冷,別是下雪了吧?”
“沒下雪,不過今日立冬,確實要冷一些,小姐今日還是穿得厚實一些。”
“嗯,剛好把我的保暖衣穿上。”
“什麼?”
昨夜溫言棠將衣服給她,沒說叫什麼,這會兒忽然聽到“保暖衣”,秋瑩心領神會,拿起床邊放著的同他一樣的另一套,“小姐說的,可是這個?”
溫言棠接過衣服,沒等秋瑩去幫她更衣,她自己就已經穿上了。
待到午膳之時,溫昌還沒回來,她給溫昌準備的保暖衣,還在房間放著。
立冬之日,全家要一起用午膳,溫昌沒回來,也沒傳膳,屋內她和楊玉英母女二人坐著。
在她喝下第三盞茶的時候,溫巧曼坐不住了。
“娘,爹怎麼還不回來,我都要餓死了。”
楊玉英也嘆息道:“今日立冬,皇上會帶他們舉行迎冬儀式,會回來得晚一些,再等等吧。”
“皇上要舉辦,讓他們家自己辦就行了,為何要讓爹爹也去。”
“住嘴,別胡說。”
溫言棠也在一旁提醒道:“不參加迎冬儀式,你今年的棉衣棉服是準備自己做嗎?”
迎冬儀式向來由皇帝帶著大臣們在宮中舉行,儀式結束,會有戶部根據每戶的人口數,發放棉衣棉服,以及一些過冬的煤炭。
而布衣百姓家裡,也會在家擺宴,家人共同用膳。
半個時辰後,溫昌終於回來了。
前些日子的水患導致很多百姓無家可歸,這個冬天,國庫有一大筆的支出要用在幫他們防寒上面。
在棉衣棉服的支出要遠遠超出預期,今天的朝會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耽誤了很多時間。
溫昌將朝中的情況的情況,一一說了出來,溫言棠邊吃飯邊聽。
“不過幾件棉服而已,又不會把國庫掏空,爹爹何必憂心。”溫巧曼隨口道,楊玉英瞪了她一眼。
溫言棠適時接道:“天楚自建國後,一直風調雨順,國庫充盈,向來戶部也有預留應付這些災禍的銀錢,讓陛下和父親真正憂心的應該不是這事吧。”
溫昌有些意外,溫言棠在見解著實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解釋道:“確實,還是言棠聰慧,現在國庫還算充盈,多備些防寒的銀錢倒不是什麼大問題,現在讓人頭疼的是,沒有那麼多棉衣棉服。
國庫防寒的衣物和今年各地上貢來的加起來,只怕也不夠雲靈縣的百姓用。”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