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怎麼了這是?”
他們闖進來後,秋瑩和自己的一眾丫鬟們,這才急急忙忙地跑過來,站在她的身後。
秋瑩低聲道:“小姐,剛剛二小姐的人從我們院子裡跑了出去,幾個人去追,一路跟到了老爺的屋子,沒能攔住。”
溫言棠掃了一眼溫昌後面的人,溫巧曼此刻還是看戲般的眼神瞅著她。
看到她在注視自己,嬌聲細語道:“姐姐這麼看著我做什麼,私通外男的又不是我。”
“私通外男?”溫言棠迷茫道,這打哪論的啊?
溫昌一言不發,抬手擺了下,身後的家僕們就開始在她的房間四處翻找。
“姐姐不必擔心,你畢竟是咱們丞相府的大小姐,父親定然會幫姐姐瞞著的,至於那膽大妄為的男子,為了姐姐的清譽,定然不能饒輕饒。”
溫巧曼此話一出,溫昌的臉色更差了,氣得指著溫言棠就罵:“瞞?一個千金大小姐如此不知羞,你不要臉我還要呢,想讓我幫忙瞞著,我告訴你,想都別想,等我找到那男的,你們兩個就給我一起浸豬籠!”
到這裡,溫言棠也猜出了事情的原委,隨即發揮起了自己練得小有成色的演技。
眼眶中夾著淚珠,欲掉不掉地掛在眼角,看著溫昌。
“父親怎麼能這般冤枉我,女兒自小在相府長大,深知這私通外男意味著什麼,怎麼可能做出那般恬不知恥的事情來。”
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女兒,溫昌對溫言棠還是很疼愛的,見她這副模樣,心中也不免犯了嘀咕。
“父親因為別人的兩三句話,就這般懷疑女兒,女兒這心實在是疼,恨不得以死來自證清白。”
溫巧曼在一旁冷聲道:“姐姐若真是知廉恥,有些事情當初就不該做。”
溫言棠看向她,聲音沙啞地嘶吼道:“我做什麼了,讓妹妹這麼羞辱我!”
“姐姐你自己和男人在自己房間勾勾搭搭,還將自己的丫鬟們都支開,生怕讓人知道,又怎麼能說我羞辱你呢!”
溫巧曼話音剛落,家僕就來回話。
“回老爺,大小姐房裡什麼人都沒有。”
溫言棠也辯解道:“我將丫鬟們支開,不過是想安靜地看會棋譜,讓她們在外面幫我盯著,不讓人來打擾罷了。”
聽到她這麼說,再加上確實沒搜出來什麼人,溫昌的臉色明顯好轉。
“言棠你不要多想,這事都是父親的不對,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你,至於你妹妹,她也是關心則亂,你是我帶在身邊親手養大的,你怎麼樣父親是最清楚的。”
溫巧曼接受不了這個結果,她聽到訊息後,趕忙讓人去告訴父親了,怎麼會沒人呢。
“這不可能啊父親,我身邊的丫鬟親眼看到的,那人會不會趁著我們來的功夫跑了,父親現在去追,說不定還能追上,”
她話音還沒落,就捱了溫昌一個巴掌。
“夠了,言棠是什麼樣的人我能不知道嗎,倒是你,這般誹謗自己的親姐姐,存的是什麼心!”
溫言棠上前安撫他,“父親你也別怪妹妹了,妹妹也是好心,可能在來請安的時候,聽錯了什麼就誤會了,不是什麼大事。”
請安?溫昌隨即反應過來,府上從來沒有什麼妹妹給姐姐請安的規矩,這溫巧曼是怎麼跑到溫言棠的院子裡來的。
看溫昌反應過來,溫言棠滿意地笑了,他這個爹,不算蠢,只是偶爾會被她後媽蠱惑而已。
溫巧曼卻更害怕了,溫昌最討厭後院的那些計謀,因此才只娶妻,不納妾的,若讓他知道自己派人偷偷溜進溫言棠的院子來,是絕對饒不了她的。
“不是,不是請安,是阿孃做了兩個一模一樣的荷包,吩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