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胸腔冒著一股無名火。
她雲舒從來就不是吃悶虧的傢伙,有仇一定要當場報。
於是,雲舒直接走了過去,趁人不備,扇了陳秀娟這個老太婆好幾巴掌,只一瞬,陳秀娟就被打得鼻青臉腫,跟個豬頭一樣。
梁浩鉉都驚呆了,一時間發愣,任由著雲舒發威。
“啊!”陳秀娟捂著臉痛呼起來,嘴裡還不忘噴糞道,“雲舒,你這個千人騎萬人枕的賤貨,居然敢打我!”
“看來,你嘴巴太臭了,我給你洗洗!”雲舒皺了皺眉,拿起床底下的尿壺,對著陳秀娟的嘴,直接灌了進去。
也是她技術好,才沒有弄到自己身上來,但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行為,雲舒覺得還是不要再整了。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聞的尿騷味,一旁的梁浩鉉忍不住後退好幾步,陳秀娟一臉心塞。
“梁浩鉉,識相的話,我們和離!”雲舒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倒反天罡道。
“潑婦,你簡直不可理喻!”梁浩鉉瞪大了雙眼,怒斥道。
雲舒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開口說道,“梁浩鉉,識相的話,就趕緊寫和離書,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這張嘴,會在外頭說點什麼。”
說完,還踢了踢旁邊的尿壺,梁浩鉉胃裡一陣洶湧,扶著一旁的柱子乾嘔起來。
“和離?!”
地上的陳秀娟頓時不樂意了,尖叫起來,“不行!”
剛一張嘴,就被自己嘴裡的尿騷味給燻吐,一旁的梁浩鉉更是噁心的要死,眼裡更是嫌棄的不行。
雲舒挑了挑眉,這對母子,都是個人才吶。
“想好了嗎?不行的話,我去村腳下和大家掰扯掰扯下,讓大家知道秀才一家多麼不要臉!”雲舒沒有耐心了,冷著臉說道。
緊接著,她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翹起二郎腿,喃喃說道,“我並沒有犯任何錯,外面的鄉親都對我讚譽有加。”
“這三年來,為這個家任勞任怨,那個不看在眼裡。”
“聽說,為官者若是拋棄槽糠之妻,往後只會被人戳脊梁骨,你的仕途到秀才這一關,也就到頭了。”
話音剛落,兩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更青了。
話說,打蛇得打七寸。
陳秀娟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惡狠狠的開口說道,“毒婦!雲舒,浩鉉可是你丈夫,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很快就不是了!”雲舒攤了攤手,滿不在乎的開口說道。
“雲舒!!!”梁浩鉉一字一頓的低吼道,眼裡火花直冒,恨不得將雲舒拆腹入肚。
“在呢,在呢!”雲舒掏了掏耳朵,氣死人不償命的開口說道。
梁浩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踉踉蹌蹌了好幾步,紅著眼怒吼道,“好,好,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