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農場那邊,早就開了外公的病退證明寄過來。
而小姨那邊,霍澤庭更是以營救受害者的名義,從部隊裡開了證明發回來。
根本不怕司國良的威脅。
“不可能!你們明明就是逃兵,怎麼可能是病退?!”
司國良根本不信,歇斯底里地吼叫。
“司國良!你真是死性不改!
竟敢對靈靈的兔子下毒手,還將耕牛扔在田裡不管,這個季度你的工分全部取消!”
霍樹友正好趕到,身後還跟著幾個民兵。
“憑什麼?!老不死是逃兵,你應該讓民兵將他拖去**!我是為民除害!”
司國良一聽工分被取消,暴跳如雷。
看著還一副勝券在握的司國良,司靈靈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於老先生跟於同志都是走正規手續,你胡亂誣告,導致我們霍家村被通報批評,你才是需要被**的那個人!”
霍樹友懶得跟司國良囉嗦,一聲令下,“來人,將他帶走!”
他去公社辦理養殖廠手續,結果被公社書記拉過去,狠狠地**一番。
說他一個村子都管不好,又有人搞誣告這種歪風邪道。
被罵得狗血淋頭後,才知道是司國良乾的。
“憑什麼帶我走?!霍樹友你不公平,我不服!”
司國良怎麼也想不到,於立成他們沒倒黴,自己卻被抓起來,扯著嗓子大喊。
民兵直接給他嘴裡塞上一塊抹布,吵死人。
“這個狗東西!”
於立成對這個女婿是真死心了,要不是女兒已經沒了,他都要讓女兒跟他離婚的。
“外公,你就放心吧,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司靈靈端了杯水遞給外公,將他地上的行李拎放回去。
扭頭跟霍樹友說:“霍伯伯來得是真及時啊,今天多謝您了。”
“謝個啥啊,我剛才看到了好多兔子,都是你抓回來的?”
霍樹友指著司海波腳邊的筐,一臉吃驚道。
“對,這是一部分,霍伯伯,你放心,我明天繼續去抓,保證完成任務。”
司靈靈以為霍樹友覺得少了。
“你這孩子,我都聽人說了,你一個人單槍匹馬進了密林抓兔子,這個太危險了,就算沒有那麼多隻,也不急的。”
霍樹友是擔心這個。
“沒事,我心裡有數的,也沒太往裡面去。”
司靈靈含糊其辭道。
霍樹友也沒多追問,畢竟這個抓法已經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人家靈靈的絕學,肯定不會外洩的。
“既然數量上沒問題,那麼三天後,我就跟村裡宣佈。”
霍樹友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沓資料,“咱廠的手續都辦下來了,現在選個名字,報上去就可以。”
“這是咱們村的工廠,霍伯伯,你來取吧。”
司靈靈客氣道。
“不不,我一大老粗不會起名字,要不讓於老先生起?”
霍樹友笑著問站在旁邊的於立成。
“對,外公你幫我們想吧,我跟大哥讀的書都少,這種文縐縐的東西不會呢。”
司靈靈立馬拉著外公的胳膊,搖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