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落在他眉眼上,顯得分外的繾綣深情。
“早。”
她這才反應過來,昨晚自己結婚了,多了個丈夫。
真有點不習慣。
過去那些年,她一直獨身行走,自由慣了,經常進空間睡覺。
以後還得要留意,萬一忘記了當著霍澤庭的面,伸手進空間摸東西,那就麻煩了。
哎,這婚姻果然是牢籠。
“起來吃飯吧,媽將早餐弄好了。”
霍澤庭的視線從司靈靈的肩頭飄過,上前將被角拉高遮住她肩頭。
“你先穿衣服,等下出來吃飯。”
看著他慌張的背影,紅紅的耳根。
司靈靈突然笑了起來。
這個男人是不好意思了?
腦海裡飄進幾個片段,昨晚在床上可不是這個樣子的,恨不得將自己吞進肚子裡。
想到床上的酣暢淋漓,司靈靈突然覺得,偶爾的不自由,也能接受了。
反正,霍澤庭過幾天就要回部隊裡。
司靈靈爬起來,挑了件米色的上衣搭配黑色長褲,外面加了件咖色短呢子。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面色紅潤,眉眼含春,顯然這個新婚夜過得很愉快。
就不知道司明珠跟霍建軍昨晚是怎麼過來的?
灌進馬二虎的那杯酒,就是司國良端給霍澤庭的。
不管司明珠在酒裡放了什麼,苦果都是她自己嚥下去。
*
“建軍想要娶司靈靈,就讓我昨晚去給他們下藥,將司靈靈偷出來。
結果計劃敗露,我被司靈靈打暈扔在野田裡,建軍被澤庭打成這樣。”
在霍建軍的授意下,司明珠三言兩語交代了事情經過。
只是避重就輕,將自己摘了出來。
“建軍,你竟然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來?”
霍樹才呆愣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身後兩個哥哥也都呆住,去偷霍澤庭的女人,這個弟弟是不要命了嗎?
“霍澤庭這個畜生,我要去找他算賬!”
陸香月只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兒子是霍澤庭打的。
霍地站了起來,提著鋤頭就要往外衝,她要去找霍澤庭算賬。
“你這個蠢貨,給我站住!”
霍樹才大吼一聲,將人攔住。
“當家的,我兒子被打成這樣,你還攔著我?”
陸香月面目猙獰,瞪著丈夫。
“啪!”
霍樹才抬手一耳光,狠狠地抽了過去,“蠢貨!昨晚是你兒子那個狗東西去害人不成,反而被人打了,你還好意思上門去找理?”
他萬萬沒想到,這個一向聰明的兒子,怎麼在女色上竟然如此地混賬。
新婚夜,竟敢去偷別人的新娘。
這他媽就是找死啊!
“那……就這麼算了?”
陸香月捂著臉,不甘心道。
“不然呢?報警了,你兒子不僅被打這一頓,還要因為流氓罪被抓起來坐牢。
昨晚,就算霍澤庭將你兒子打死,或者送進大牢,你都沒地方去說理,就別說對方只是打了他一頓!”
霍樹才冷哼一聲道。
可陸香月心口那股惡氣沒法消除,反手又抽向司明珠,“你這個賤人,為什麼不攔著建軍,讓他去做糊塗事?”
“我哪裡攔得住啊?”
司明珠眼眶紅腫,披頭散髮地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