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痛呼聲,餘書琴一緊張,直接將嘴巴湊上去,輕輕地吹了幾口。
“啊!不用要!”
於賀年驚叫一聲,臉色爆紅。
隨著餘書琴的動作,熱氣瀰漫到全身,整個人紅成大蝦狀。
“你臉怎麼紅了?不應該啊,這裡溫度很低啊。”
餘書琴吹完抬頭,一愣。
“丫頭,你以後可不能隨便就對男人身體吹氣。”
於賀年低垂著頭,無奈道。
這丫頭是真虎,完全沒有男女大防,一路上說背就背,說扛就扛。
到了部隊,她也是天天闖到他病房來。
甚至搶了護士換藥的工作。
小丫頭可能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他一個痴長她十歲的老男人,能不懂嗎?
她大概跟山村那些小姑娘一樣,對他心生好感。
可是她跟那些人又不一樣,別人會害羞,她不會。
甚至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種撩人不自知,就是他也有點扛不住啊。
“我從來沒給其他男人包紮過,你跟別的男人不一樣。”
餘書琴小聲嘟囔道。
眼睛落在於賀年的薄肌上,感覺他就像一塊紅燒肉,無比的誘人,“你個大男人,比我都白。”
於賀年光滑細膩的肌膚泛著病態的百,跟他殷紅的嘴唇形成鮮明的對比,讓她心頭的小人跳躍不停。
小姑娘眼睛裡灼熱的光芒,讓於賀年面板上的紅暈越發地濃郁。
他低咳一聲,嘆息道,“你說的司靈靈可能是我外甥女,如果是的話,我這個做舅舅恐怕就要錯過她的婚禮了。”
“司仙女是你外甥女?天吶,你們家的人都長得跟嫡仙似的!”
餘書琴驚呼一聲。
再仔細打量於賀年,兩人的眼睛確實很像,而且面板都超白。
只不過司靈靈的白皮帶著血色,看上去更健康些。
而於先生的面板大概是因為常年不見陽光,顯得有點沒有血色的病態白。
“是啊,但是寧城那麼大,同名同姓的不少,也不能確定她一定是。”
於賀年朝著餘書琴,溫潤一笑。
這一笑猶如早春梨花開,美得餘書琴都忘了自己是誰了。
“你等著,我去給你打聽一下!”
餘書琴暈暈乎乎地就奔了出去。
看著如同燕子般靈巧的身影,於賀年嘴角的笑意慢慢地淡了下去。
自己這些年從未放棄過研究,除了熱愛之外,他還抱著一個隱晦的目的。
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用成果來換取父親跟小妹的自由身。
可是研究了將近十年,成果是出來了,危險也隨之降臨。
如今,東西已經交了上去,上面也沒有給什麼說法,他已經一點等不及了。
但是他不敢冒險,如果餘書琴幫自己打聽,最合適不過。
*
師長辦公室。
餘師長正在辦公。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他手下一抖,筆下的字就寫錯了,抬頭一看是自己女兒,沒好氣道,“書琴,你一個姑娘家的,一天到晚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
“爸,於賀年同志的傷口快要好了,他什麼時候能離開這啊?”
餘書琴笑嘻嘻地上前抱住父親的胳膊,撒嬌道。
“怎麼?是他讓你來問的?”
餘師長的神色淡了下來。
“哎呀,是我想問的。爸,他居然是霍團長未婚妻的小舅舅哎!”
餘書琴左顧言他,眼珠子咕嚕嚕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