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3月,春寒料峭。
屋內卻一片火熱。
一名妙齡少女躺在木板床上,大汗淋漓,面色潮紅,眼皮子拼命地抖動。
床邊上站了一名肥胖的男子,猥瑣的目光在少女玲瓏的曲線上來回掃描,興奮地舔了舔嘴唇,朝著門外吼了聲,“都滾遠一點,不要妨礙老子辦事!”
“放心,立馬下田做工,絕不打擾你們。”
門外噔噔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司靈靈猛地睜開眼,正好對上一雙醜陋的眼睛,令人做嘔。
來不及多想,雙膝猛地曲起,狠狠一擊。
肥胖男被一腳踹飛,落地後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整個人蜷縮成一隻醜陋的大蝦,都來不及呼救,人就疼得昏了過去。
司靈靈剛要起身,大腦一陣劇痛,潮湧般的記憶痛得她悶哼一聲。
都快適應了末世節奏的她,竟然又穿越了。
穿到七十年代,跟她同姓名的少女身上。
一個美弱蠢少女的悲慘世界,劃過她的腦海。
少女親媽臨終時,給少女謀了一門好親事。
這個未婚夫年少聰慧,被推送上了工農兵大學,吃上公家飯。
而少女後媽慣會做表面功夫,將少女塑造成了一個暴躁任性,自私惡毒的形象。
未婚夫媽嫌棄少女,遲遲不肯娶她進門。
實則,少女後媽的親生女兒早就勾引了少女未婚夫,懷了身孕。
為了讓親女兒順利嫁給少女未婚夫,後媽給少女下藥,讓吃喝嫖賭的孃家侄子來糟蹋。
慘遭蹂躪後,少女被父親逼著嫁給強暴犯。
不甘受辱的少女,慘死在新婚夜!
“真尼x毒啊!”
饒是見識過無數醜惡人性的司靈靈,都忍不住呸了一口。
剛呸完就感覺到一股熱潮從心口湧起,身體就像有無數只螞蟻啃咬,又癢又熱。
這踏馬!
居然穿越到被下藥這一天,現在還藥性發作了!
熱潮湧得越來越急,司靈靈眼前一片疊影,拼著最後一絲理智,絕對不能倒在這!
原主的黴命她可不要!
她狠狠地一咬,嘴巴里立馬湧出一股血腥味,撐著身體朝外走。
外面一片寂靜。
踉蹌地扶著牆走,恍惚中,她看到隔壁人家門敞開,一頭闖了進去。
東廂房床邊靠著一名年輕的男子,正在低頭看書,五官硬挺,輪廓分明,留著寸頭,富有彈性的黑色背心,將他肩胛處的肌肉線條勾勒得越發地明顯。
只是一條腿上打了石膏,床邊還擺著一根柺棍。
濃郁的荷爾蒙味引誘著司靈靈,扭著麻花一樣的步伐,跌跌撞撞地朝著男子撲去。
對方看著聽見動靜,愕然地看向撲向自己的少女,下意識地接住她。
“你怎麼了?”
聲音沙啞中帶著磁性,猶如一股清泉澆向司靈靈。
她抬頭仔細地打量了下男人的臉,帥!
比她們基地大佬還要帥!
要睡就得睡這樣的極品!
手隨心動,直接探進男人黑色背心裡,雙腿纏了上去,“給我。”
男子悶哼了一聲,大掌攥住胡亂遊走的小手。
雙手被制,司靈靈心頭的火被燒得更加旺盛,乾脆一低頭,吻上男人的唇。
男人錯愕地想張嘴說話,她調皮的舌頭直接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