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鄭朝陽心頭一突,好似猜到什麼。
下一秒,熟悉的鈴聲響起,不差分毫地打斷了他的進一步行動。
鄭朝陽咬緊後槽牙,不用想肯定是他那沒眼力勁兒的大舅哥,只要他出現在孟鳴宴公寓,大舅哥的電話總要出來插一腳。
可他這次不想再忍讓。
之前沒在一起有顧忌就算了,如今兩人已經是正式情侶關係,親密摟抱擁吻又怎麼了!
鄭朝陽攔住孟鳴宴想要去夠手機的小臂,順勢將她拉入懷裡,深深吻了下去。
舌頭肆無忌憚地在嘴巴里挑逗,他吻技比聞庭深好太多,手腳也不老實,兩人剛親上,他的大掌就已經鑽入裙底,向上探索。
孟鳴宴沒有反抗,只是放鬆身子甚至在迎合他。
畢竟現在該著急的另有其人,孟鳴隋不會放任鄭朝陽在公寓肆意撒歡。
男生手指逐漸過分,摸上後背的鎖釦,吧嗒一聲。
他解開了胸前的束縛,而孟鳴宴聽到的則是門鎖敞開的聲響。
鄭朝陽如同一隻發情的公狗,將孟鳴宴撲倒在沙發上,頭顱在胸前聳動,留下朵朵梅花,剛抬頭準備繼續,一把槍抵住了他的後腦勺。
觸感冰涼,他都能嗅到槍身從屋外帶進來的寒氣。
持槍保鏢一板一眼地說道:“鳴宴小姐,大少爺讓您接電話。”
鄭朝陽不論多麼火熱硬挺的物件,如今早就被嚇得萎掉,他僵硬地趴在孟鳴宴身上,一動也不敢動,劇烈地喘著粗氣,眼前多麼香豔的景色他也看不下去。
“哥哥太大驚小怪了,沒看見我還有客人嗎?”
孟鳴宴淡定地起身,攏起被撕扯開的針織外衫,輕巧揮揮手,保鏢撤掉了持拿的槍械,冷聲說道。
“大少爺吩咐,我們要確保您的安全。”
自從這日起,哪怕孟鳴宴三催四請,他再也沒有踏足公寓一步,補習的事直接不了了之。
不知是他覺得丟人,還是嚇破了膽沒敢和鄭夫人說,鄭夫人來找孟鳴宴說期中考試事宜時並未主動問起晚上發生了什麼,只是一味提起更換試卷。
她回答得模稜兩可,只說自己盡力,若非這樣,鄭夫人也不會主動露出馬腳。
果然,鄭夫人急了。
孟鳴宴不知道鄭朝陽的斤兩,她還能不知道嗎,她不能把希望只寄託在孟家身上,雙重保險,她只能再次找上之前為鄭朝陽換試卷的老師,以求穩當。
這正中孟鳴宴下懷。
下發成績當日,她主動前往京頓,走在熟悉的走廊上,她瞧見成績佈告欄前圍著滿當當的學生,大多是社會生。
一來他們更關注自己的卷面成績,二來湊熱鬧的事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不願意幹,都是花錢委託社會生幫他們。
這也算是京頓不成文的潛規則。
孟鳴宴很容易就在高三活動室發現了鄭朝陽的身影。
他被一群男男女女擁簇在中間,囂張肆意地把椅子搬上課桌坐著,垂頭看向離他最近的女生,眼裡笑嘻嘻的,說到興奮處還動手捏了捏女生的臉頰。
惹得女生嬌嗔一眼,撒嬌拍掉他的手。
任誰瞧見,都會認為他們是甜蜜登對的情侶。
“好看嗎?”
她身後傳來一聲冷淡的質問。
孟鳴宴轉過頭去禮貌地對他笑一笑,沒所謂地說道:“還行,挺養眼的。”
聞庭深這張臉在京頓的關注度比孟鳴宴要高出很多,大多數人不認識已經畢業近三年的孟學姐,但認識稱霸校草寶座一坐就是三年的妖冶面孔,活動室裡越來越多人看向窗外,直到影響鄭朝陽周圍的人。
鄭朝陽聽見她們無意義的叫嚷聲,順勢望出窗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