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自盡了!您快去瞧瞧!”
話音剛落,蘇扶楹感覺身上一輕,沉沉地撥出一口氣。
等許從城匆匆離去,桃紅進屋後,瞧見蘇扶楹雙手抱膝,下巴擱在膝蓋上,將自己整個人縮在床榻的角落。
纖弱的身子只剩下一件單薄的寢衣,說出口的聲音又輕又顫,音量小到桃紅近乎聽不清。
桃紅走近了才聽到蘇扶楹反覆唸叨著:
“備水,我要沐浴。”
許從城的觸碰讓她覺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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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楚婉兒被丫鬟及時發現,從白綾上救了下來。
“婉兒!”許從城匆匆趕到,一進屋,瞧見躺在床榻上的女子,嘴唇發紫,咳嗽不止,頓時心疼地不行。
楚婉兒聽到他的聲音,掀開眼皮瞥了他一眼,隨後立馬撇過頭,哭訴道:
“你來幹什麼…總歸我如今是這許府的罪人,還不如讓我和我腹中的孩子一塊死了算了!”
“胡說!”許從城厲聲呵斥打斷,掰過女孩的身子,憐惜地說著,“不管你做了什麼你都是我的婉兒,我知道你不喜歡扶楹,可她畢竟是蘇太傅的孤女,離了我們她一個人孤苦無依,在這京城中活不下去的。”
“今日的事情說到底是若瑤自己犯糊塗,怨不得你,你別多想。”
“還好丫鬟發現的及時,你若真的出了事……婉兒,你讓我一個人怎麼過?”
楚婉兒雙眼通紅地看著許從城,兩條纖纖玉臂纏上男人的脖頸,嬌軟的身子整個撲進他的懷中:“城郎……”
女人由下而上地朝他看去,眼眸中的欲求不言而喻。
身上的寢衣不知何時大敞著滑落,將裡頭大紅色的肚兜露了出來,兩根纖細的帶子繫著,薄薄一層布料被撐得鼓鼓囊囊,肌膚被襯托得愈發白皙。
剎那間,許從城的自制力徹底崩塌,顧不得身前的楚婉兒還懷有不足三月的胎兒,埋進女人的脖頸深深嗅聞:“婉兒……你好香啊……”
翻雲覆雨,許府叫水聲直到三更天才停下……
楚婉兒見身側的男人徹底睡去,趴在他的胸前眼眸中殺意騰昇。
若是之前只是懷疑許從城喜歡上了蘇扶楹,那今夜她確信!
不管是正廳中對蘇扶楹的維護,還是剛剛親熱時她在男人身上聞到的女人香,她都確定許從城已經喜歡上了蘇扶楹,只是他自己還沒有發現。
女人拇指劃過男人的臉頰,輕聲呢喃道:
“城郎,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所有擋在我們前面的人,我都會一、一、鏟、除!”
“等我解決了蘇扶楹,從今往後我們一家三口在京中安安穩穩過日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