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真純看著車站上人來人往,她今天到這裡來是來接她母親赤井瑪麗的。她們自從回到日本後,為了躲避組織的追查一直在頻繁的更換住址。
“四年前,還在這裡遇到過秀哥……”世良真純忽然頓住,她微微睜大了眼睛看見了前方長椅邊的兩道身影。一個穿著黑色的連帽衫揹著吉他盒,另一個戴著鴨舌帽側身看不見正臉,和四年前的景象太像了,只是少了她大哥。
世良真純看了一眼手錶,距離車到站還有一段時間。她壓了壓帽簷,跟了上去。如果說上次在遊樂園時她覺得自己是認錯了,那這一次出現在對方身邊那個和四年前一樣看不清臉的人讓世良真純再次心中起疑。
那個人到底是誰?會不會知道秀哥的情況?
“來人啊!有小偷!”忽然人群裡爆發出一聲驚叫,接著一個人推搡著車站上的人群跌跌撞撞的往出口跑。
江浸和降谷零隻是隨意瞟了一眼,他們並沒有任何想要管的意思,只是偏偏對方不是很理解他們的“善心”。那個小偷放著那些女人和老人不管,直愣愣的朝著他們而來。
“快滾開!”小偷從身上摸出一把摺疊刀在身前胡亂揮著。江浸“嘖”了一聲,退後一步,一隻手就抓住了他的持刀的手,一擰就連手帶刀一起卸掉了。
那小偷慘叫了一聲,慣性向前又被降谷零一腳踢在膝蓋上,摔倒在地。
原本站臺上的人都因為那小偷向後退,只有世良真純在逆流而行,結果因為小偷三兩下便被制服,在最前方的世良真純就格外顯眼起來。
江浸一抬頭就看見了世良真純,她躲閃不及,當即心下一緊,但依然努力維持著自然的樣子。
“原來是你啊。”江浸也很意外會在這裡遇見世良真純,畢竟他只是來和降谷零一起出任務的。
降谷零雖然站在江浸身後,但也看見了世良真純,他自然記得對方是四年前在這個車站認識的那個小女生。
因為那次任務之後沒多久,景光就……
“你,認識我?”世良真純道。
江浸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暗紅色的眼睛,低啞的聲音從口罩裡傳出來:“那天不是你在遊樂園拉住我的嗎?我還以為你認識我呢。”
世良真純瞥向江浸身後的降谷零,然後道:“我想我應該是認錯了,不過……你身後的那位先生,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江浸側目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他後面的降谷零,他壓著帽簷回道:“並沒有。”
“但你確實……”
世良真純的話沒說完,江浸就側身把降谷零擋住,彎著眼睛,但眼底沒有一絲笑意:“這位小姐,我朋友比較內向,你大概是認錯了。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江浸轉身離開,降谷零也快步跟著,只給世良真純留下兩個背影。
等到餘光裡看不見世良真純後,降谷零才開口道:“那個小姑娘是什麼情況?”
“這不是應該我先問阿零你嗎?”江浸慢悠悠的說,但他還是回答了降谷零的問題,“之前在水族遊樂園她攔住了我,似乎是把我認成什麼人了。”
降谷零轉頭看了一眼江浸,對方穿著黑色的連帽衫,帽兜遮住他的銀髮,戴著黑口罩,身後揹著吉他盒。
恍惚間,降谷零好像真的看見諸伏景光走在他身邊似的。
“看你這樣子,她確實把我認成什麼人了。怎麼?那個人對你很重要嗎?”江浸的聲音讓降谷零從回憶裡剝離,他面無表情道,“重不重要,都已經不在了。比起這個他四年前見過我,雖然沒看見正臉但依然需要小心。”
江浸知道其實已經猜到世良真純恐怕是把他認成了諸伏景光,不過這些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世良真純出現在這裡,說明赤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