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沒有多想,他點了點頭:“可以嗎?”
“你也算得上是他的老對手了。”赤井秀一說著開啟了病房的門,柯南走了進去。赤井秀一就靠著病房門,透過門上的玻璃窗注視著。柯南進去之後,似乎對病床上的青年說了什麼,但對方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似的,可是一直盯著赤井秀一的川野綺還是捕捉到了。
她捕捉到了赤井秀一嘴角處那一閃而過極其細微的變化。
川野綺依然沒能進入病房,米迦也沒進去,她觀察了一下,赤井秀一好像是平等的不信任每一個人。
這讓她還稍稍有一點鬆了口氣。
入夜。
寂靜的病房裡,赤井秀一站在病床前,他低頭拿出一把鑰匙,“咔”的一聲,開啟了銬在青年手腕上的手銬。
隨後他轉身毫無防備的朝著門口走去,下一秒,身後床上的人便動了。赤井秀一腳步一轉,迎面而來的是一隻蒼白的手,手背上有血漬,手中拿著輸液用的針頭,目標正是赤井秀一的脖子。
就算那只是一個針頭,對於殺手來說也可以是致命的武器。赤井秀一擒住那隻蒼白的手,拿著手銬的另一隻手一甩,一端銬在病床扶手上,另一端又銬回青年的手上。
大概是在床上躺的有點久,江浸吃了點虧,赤井秀一單膝抵在床邊又把他按在了床上,。江浸一隻手被銬住,另一隻手手裡的針頭還閃著冷光對準了赤井秀一的眼睛。
他掙扎了一下,發現用處不是很大,於是停下來陰森森的低笑了幾聲:“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把手銬解開。”
“不解開,你就要在床上一直躺著了。”赤井秀一的手一用力,卸掉了江浸手上的針頭。江浸的聲音有些低啞,但並未因此顯得弱勢,反而增添了幾分森然病態,“你怎麼發現,我醒了的?”
赤井秀一看著對方暗紅的眼睛回道:“今天那個眼鏡小鬼來的時候,我看見你的手動了,動作很小不過我看見了。”
江浸心中暗歎,還是棋差一招了。
“那你就不怕我拿他當人質或者殺了他?就算我只有一隻手能動,可我想要殺人,你是攔不住的。”江浸說著動了動被赤井秀一擒住的手,“赤井君,你在拿他當魚餌。就不怕餌沒了,魚也跑了?”
赤井秀一表情不變只是道:“他不是一般的餌,而你就算吃了餌在這裡也跑不掉。”
江浸微微眯了眯眼,他覺得赤井秀一一定是發現了柯南身上的什麼秘密,他用柯南試探自己,分明沒把柯南的小命當回事兒。
有意思。
“赤井君,你這樣抓著我,很疼誒。”江浸音色一轉,做出一副示弱的姿態,“深夜一個人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欺負我一下吧?我可是個病人。”
赤井秀一一挑眉,鬆開了江浸的手,靠在了病床對面的牆上看著他。江浸活動了一下手腕,扭頭看了一眼被銬著的另一隻手,也不甚在意的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待著。
“說吧,你想幹什麼?”
赤井秀一併不意外對方的開門見山,他抱著手臂道:“公安已經在調查土門康輝被殺的案件了。從案發到現在,你已經失聯兩天了,有想好怎麼辦嗎?”
“你該不會想讓我坦白從寬吧?”江浸靠在病床上表情戲謔道。
“聽上去,和你的風格不太搭。”赤井秀一併不在意江浸嘲諷,“公安查到這裡只是時間問題,以組織的風格如果你落到他們手裡,就只有一個結果。”
江浸不置可否,赤井秀一說的是事實,他又不是組織的大爹,如果他有暴露組織秘密的風險,一定會死。
“和我合作。”赤井秀一身體前傾,雙手搭在病床尾,“我可以把你送回去。”
江浸彎起眼睛,他的左手被銬在病床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