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我們還是得私下小心行事。”
另一邊,松田陣平走後沒過多久,有人按響了門鈴。
江浸走到了門口,一隻手按住把手一隻手背後:“誰?”
“哦,有一份您的快件,麻煩簽收一下。”
江浸從貓眼裡往外看,的確是一個快遞員打扮的人。他按下門把手,開啟了門。
門外的快遞員向江浸遞過來一個盒子,衝他憨厚一笑:“您好,您的快遞。”
江浸掃了一眼的盒子,接過快遞員遞過來的筆簽了名字,另一隻手拿過了盒子。他的手很快,快遞員並沒有發現盒子下面的手還拿著一把蝴蝶刀。
“謝謝,祝您生活愉快!”
門被關上,江浸轉身一邊往屋裡走一邊用手上的蝴蝶刀,劃開了快遞,從裡面拆出一隻手機來。
“阿零的效率真是高啊。”江浸說著把和手機一起寄來的電話卡插進手機裡開機。他們這種人是不會在手機裡儲存任何人的電話號碼的,全部都要記在腦子裡。
就連發過來的簡訊,也是看過之後就會立刻刪掉,避免手機丟失之後留下太多可以被調查的資訊。
江浸拿著新手機,熟練的撥出去一個號碼,對方很快接通。
“阿零的辦事效率就是高,難怪那位先生這麼看重你。”
電話另一頭的降谷零冷言冷語的回答:“你打電話過來就是和我說廢話的嗎?”
江浸靠在沙發上,嗓音懶洋洋的說:“我這是在誇你。我的事情你上報給上面了嗎?”
“已經說過了,那位先生對櫻井財團的行為很不滿。只不過你也知道,櫻井那裡最近內部正打的頭破血流的。恐怕是我們的合作方被下了套了,組織被當成他們內鬥的棋子了。”降谷零的聲音帶著幾分嘲弄,“我猜是櫻井財團的那位大少爺乾的,想要攪局讓他弟弟失去我們這個合作伙伴。真是又蠢又壞,就沒想過就算他上位了,可得罪了組織又有什麼好下場?真以為我們查不出是誰幹的嗎?”
降谷零說著說著,語氣就陰鷙起來。
“上面原本是不想參與櫻井財團的這些事情,他們自己犯蠢,那就怪不得別人了。說到底還是後起之秀,比起鈴木,太秦和大岡這些家族來說,果然還是格局不夠大。”
江浸聽降谷零話中提及太秦財團,他轉了轉眼睛,開口試探:“那這些財團,上面有沒有要接觸的打算?”
“他們都是日本的老牌財閥,在資金上的確財力雄厚,但是組織更看中的,除了資金還有能夠提供科研開發、生物製藥這方面。鈴木和大岡並不涉獵這種領域,組織暫且不打算接觸。
不過……太秦財團今年換了新的當家人——太秦弓月,是太秦家的長子。他接手後,太秦財團似乎也有意在這些領域開發專案。只是目前組織還在調查太秦弓月,知己知彼,才能更好合作。你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了?”
降谷零說完,立刻疑心的問。
“隨便問問,我主要更關心的還是櫻井財團的事情。”江浸說著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他們埋伏小爺,害我受了傷,這筆賬我肯定是要算的,所以上面到底是什麼態度?”
降谷零回答:“目前還沒有明確的指令。我知道你心裡不爽,但是我提醒你別搞小動作。壞了組織的事情,琴酒都救不了你。”
“你放心,我現在就是一個傷員。我會老老實實養傷,等待組織的命令的。”江浸滿口答應。
降谷零聽見江浸說起養傷的事情,語氣一轉:“你待在一個警察家裡養傷,怎麼樣看都不合適吧?”
江浸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俗話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警察家裡對我們這種人來說,那不就是最危險的地方。我在他家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