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晉王妃正色道:“你父親說的也有理,既然政見不合,這親事不能做。你不要再胡攪蠻纏的,回家去等著,自有家長給你尋好親事。”
楊茭見晉王妃鐵定了心不管這事,就不管不顧地哭起來。嚷道:“王妃去求皇后娘娘,讓娘娘給高家賜婚,看他們家敢不願意。”
晉王妃生氣了:“放肆!可惜我那堂姐去的早,你沒有母親教,一向驕橫慣了,稍有不如意,就撒潑打滾的。上次你敢辱罵母后,捱了戒尺,還沒得到教訓?現在家長說政見不合,不能結親,肯定是有他們的道理,你來求我,難道讓我越俎代庖嗎?再說姻緣之事,只有兩家有意,媒人順勢撮合的,哪有強求的。”楊茭看著這邊沒戲,只好找個藉口告辭回去了。
晚食時,晉王回府,一邊用膳一邊與晉王妃閒聊。聊著聊起了英王府,晉王道:“英王族兄到是個聰明人,對咱們也還好。”
晉王妃笑道:“英王當真是聰明的很,他不只對咱們好,對其他皇子也不錯。也對,不管如何,他也是楊氏宗親,何苦非要厚此薄彼,得罪別人呢。”
晉王道:“只要他不跟咱們對立,就很好。很多人天天嘴上喊著跟咱們有親,其實有什麼用呢。還是英王族兄實在,他那燕興邸的營利分我兩分,這可是大買賣呢。”
晉王妃道:“才兩成,他獨得八成,心可太黑了。”
晉王道:“不是,他也得兩成。還須給國庫三成,給跟著忙活的兄弟們分兩成,還有一成建個育嬰堂。老是打仗,有不少孤兒在流浪呢。”
晉王妃撇嘴道:“王爺可要讓人看緊了,別讓英王在賬上動手腳。”晉王笑著點點頭。
晉王妃又道:“英王還算懂事。可他那個侄女兒楊茭,真是不知所謂。今天來府裡拜見,讓咱們做媒呢。相中了高相家的長孫了,我沒敢應承。”
晉王也皺眉道:“高相是個老頑固,又尖又酸,不好相與。但他是真有才,文武雙全,於國於民都有功,人還算正直。他的長孫高連也是個大才,長得還好,難怪楊茭能相中。只是楊茭這位從侄女,實在是不成器。想與高家結親,我看難,反正本王可張不開口去高家說。”
晉王妃道:“楊茭的事自有他長輩操心,咱們不管。倒是她哥哥楊荀,以後要承她父親爵位的,可不能走歪了。王爺能不能為荀兒主持冠禮,給他裝裝面子,順便對他引導一番。”
晉王想了想道:“好,王妃想的周到。算起來楊荀不但是宗親,也是王妃的表外甥。去參加冠禮,我這年齡當不了大賓,當個贊者到是合適的。侍郎家那位繼室陳氏生的兩個孩子都沒怎麼見過。聽說那位七侄女是個伶俐的,建了個印刷廠,又營建圖書館。很得母后的青眼呢,在我面前誇了好幾次。”
晉王妃道:“楊家小兒不到兩歲,看不出好歹來。只楊七是個心眼多的,腦子好使,嘴又會說。哄得母后高興,竟然插手了楊侍郎的家事,強行分割了我堂姐的嫁妝。奪了楊茭的管家權,交給那繼室陳氏打理。把兩個前妻生的孩子可委屈死了,之前他們來我這裡說陳氏的不好,我還勸呢,現在看來,那陳氏母女的確是有心機的。”
晉王笑道:“才十歲的小丫頭,有這般厲害呢?母后這人一向強勢,但輕易也不會管別人家裡的事,能讓母后作主,確實有路數。只是你莫要說分割你堂姐的嫁妝,女人的嫁妝都列有單子,一式三分,對著單子清點嫁妝也是正常。難不成,母后還會幫楊侍郎故意霸佔前妻的嫁妝嗎?”
晉王妃不敢再說嫁妝的事,把楊七發明印刷術、建了印刷廠,又集資營建圖書館的事都說了。又說了過年時發生的事,還提到楊七在府裡與哥姐打架的事,著重強調楊七的強悍霸道。
晉王很感興趣:“難怪母后在我面前提過好幾次了楊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