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一些思路。
比如近些年著名的失蹤案和兇殺案,有些案件與劉家小姐此案有相似之處。
都是姿色不錯的女子,都是死前遭受虐待和姦淫。
這是同一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
“典史,把口供上所有案件的檔案給我拿過來。”
典史恭敬道:“大人,這些案子都沒有檔案。”
“沒有,為什麼?”葉不問不解,裡面可是有些鬧得沸沸揚揚的大案,沒查明就算了,連檔案都沒有。
“這些案件探查難度很大,幾乎沒有線索,都是粗淺探查一番之後就不了了之。
加上縣令大人說探查的東西沒有重要線索,沒必要記錄在冊。
所以我們就沒有記錄在冊。”
“都是飯桶!”葉不問怒罵一聲,嚇得典史縮著脖子低頭。
“那口供上所說的七月十五詩會,劉家小姐真的有去過那裡嗎?”
“這份口供是縣令大人編造的,我不知。”
“把他押起來,關進大牢。”
“一群飯桶!”
葉不問非常無奈且生氣。
因為這群飯桶,衙門的記錄裡沒有一點有用的線索。
……
響谷城街道,葉不問帶領士兵橫行之中。
眾多民眾看向葉不問的眼光充滿畏懼。
圍城,囚禁縣令,接管城牆造反,還是街坊鄰居流傳的眾多傳言,葉不問可怕形象都深深種入民眾的內心。
“噠噠噠~”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其中夾雜著些許鐵片碰撞的聲音。
葉不問回頭看去,王景和急匆匆地跑來,似乎是有事彙報。
王景和在葉不問面前停下,表情複雜。
兩天之前,他還是一個被綁在樹上的俘虜。
現在卻成為了聽命於葉不問的手下。
頂頭上司被葉不問所殺,自己的部隊投降,他再次迴歸部隊時一切都變了。
因為從葉不問手中活下來,他成為新生部隊的高層之一,負責與葉不問聯絡彙報。
甚至隱隱間,他成為了部隊除葉不問之下,最高的領導者。
他壓力很大,一邊對葉不問不滿,一邊又得為戰友性命和響谷城的穩定維持好與葉不問的關係。
從表面上看,他是葉不問的狗腿子,但內心裡,他心向朝廷。
這樣做他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怎麼樣。
萬一以後朝廷大軍攻來,他是作為葉不問的狗腿子當成反賊處死,還是作為委屈求全保護部隊和城市的功臣受賞。
王景和很迷茫。
“將……軍,”王景和糾結感十足地說出一句將軍,“我軍軍糧匱乏,已不足三日所需。
另外,縣庫無糧,疑似被人盜取。
還請將軍定奪。”
“縣庫無糧。”葉不問意味深長地一笑。
響谷城作為一處不大不小的軍事要塞,加上雨熱充足產糧頗多,有小糧倉之名。
縣庫本應充足,現在卻空了。
葉不問不信他圍城幾日就能把縣庫裡的糧食耗空。
其中貓膩眾多,以縣令的德性,應該是中飽私囊了吧。
思慮一番之後,葉不問道:“先去縣令,縣丞兩家,查查他們家的糧倉和錢銀,抄了做軍糧。
然後去地牢找縣丞,帶他找城內各大家族地主糧商徵糧。
但凡賣糧糧價超過一百文一斗者,繳糧千鬥,超過一百五十文者,繳糧萬鬥,超過兩百文者,繳糧五萬鬥。
繳不出糧的,以其糧食售價換算成封城前市價的肉食。
不從者,抄家。
所抄錢糧如果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