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侍衛動手。
付希眨巴眨巴眼睛,扯他的衣袖:“你覺得杜興知道天雷草的位置?”
齊湛不想受魏雲的威脅,她懂。
可是不是太冒險了?杜興萬一不知道呢?
齊湛側頭道了一句:“他必須知道。”
付希:……
“你們住手!齊公子,我說,我說!”魏雲驚恐大叫起來。
付希往旁挪了兩步,這才看到,院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半人高的大坑。
兩名侍衛高高托起魏雲,下一秒就把她丟進坑裡的架勢。
齊湛抬手示意了一下。
“砰。”魏雲重重摔在了坑邊。
她趴伏在地上,驚恐道:“那人太厲害了,實在太厲害了,我們只能聽他的。”
“他姓甚名誰?長得何模樣?人現在何處?”齊湛面色凜然。
魏雲沮喪搖頭:“這些我都不知道,他神秘莫測,不以真面目示人,我……”
“給她個痛快吧。”齊湛沒了耐心。
“是。”
侍衛動作乾脆利落,付希甚至沒來得及移開目光,噴射而出的血柱直直映入了眼簾。
一時間心驚肉跳。
問風這時走了過來,一臉肅色道:“主子,會不會是他?”
齊湛負手而立,聲音有些飄忽:“八九不離十。”
誰?
他們在說誰?
付希小小聲問:“那個神秘人你知道是誰?”
齊湛側頭看來,眼底一片寒涼之色,“一個如影隨形的幽靈罷了,不足為懼。”
折騰了一通就得了這麼個答案?付希倍感意興闌珊。
“主子,是您嗎?”一道聲音這時從屋內傳來。
付希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是杜興醒了。
一眾人湧進了屋。
杜興人雖醒了,卻還無法起身。
他在榻上費力地抬起上身,目光一一掃過屋內的人,一下紅了眼眶。
“主子,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齊湛在榻旁的木凳坐下:“天雷草的出土地你可知曉?”
付希站在他身後,內心直呼好傢伙。
杜興此刻明顯是滿腔傾訴欲,他倒好,一上來就直奔主題。
杜興神色怔愣了一下,說道:“屬下猜測應是在奇焰山。”
齊湛:“為何?”
杜興蒼白的臉龐布上了沉痛之色。
“及雲谷的人說帶我們去摘天雷草,可行進途中,我們的人卻一個接一個消失了。”
“我覺得不對勁,於是悄悄離開,打算自己去找天雷草。”
“可在奇焰山卻遭到了偷襲,人也失去了知覺,再醒來就已經在此處了。”
杜興話音一落下,問風旋即道:“就算你在奇焰山被襲,也不能說明那裡就是天雷草的出土地。”
問風頓了頓,又道:“奇焰山的傳說,你可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