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敵人成了他們的刀下鬼,等等吧。
不管是哪一種,卻也不應該是她現在看到的這一種。
齊湛負著手立在一旁,一副悠閒做派,而原本要殺他的黑衣蒙面人,正和問風他們一起,竟然在圍攻寒月宮主。
什麼情況?
她剛才那一摔摔壞了腦子,記憶錯亂了?
“姑娘,齊湛就是個騙子,我們都被他給騙了!”
寒月宮主的喊聲忽地傳來。
付希驚疑不定看過去,見寒月宮主目光是在看著她藏身的地方。
所以話是對她說的?
可她明明藏得很好,這寒月宮主是怎麼發現她的?
那番話又是什麼意思?
“過來。”
齊湛的聲音亦傳來。
付希目光一轉,見他也在看著這個方向,得,她真的被發現了。
只得從樹後走出來。
付希只走了幾步就停下,遠遠看著齊湛,“怎麼回事?”
齊湛卻沒有回答,只看著她,重複:“過來。”
付希沒有動,手指了指寒月宮主,聲音冷了下來:“他說你騙了我,是什麼意思?”
她再看不出事情不對,那就是瞎了。
“殺了他。”齊湛沒有回答,側頭吩咐問風等人。
要殺誰不言而喻。
寒月宮主當即高喊:“姑娘,齊湛這是要殺我滅口,他騙了你,你快殺了他!”
“呸!不男不女的東西,受死吧。”問風罵道,他抬手一揮,眾人攻勢更加兇猛起來。
寒月宮主節節敗退。
眼見他被逼到一角,數十把劍就要齊齊劈下。
“我看誰敢動。”付希一聲冷喝。
她聲音一出,變數也隨之而至,不管是寒月宮主的鐵鏈鞭,亦或是問風等人手中的劍。
有一個算一個,兵器通通脫了手。
這一鞭和數十把劍,在半空中一扭身,刀尖、劍尖齊齊對準了各自的主人。
鋒刃森森。
一眾人霎時宛如石雕,再不敢動。
付希眯眼看向寒月宮主,肅聲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寒月宮主目帶祈求:“若是我說實話,姑娘能否答應救我一命?”
“他不能留。”
齊湛出了聲,並邁步向她走來,“有何疑問,問我就是。”
付希當即冷喝:“你站住。”
剛才不是問過了?他說了嗎?
齊湛腳步頓了頓,意味不明笑了一聲,停下不動了。
付希見此輕哼一聲,重新看向寒月宮主,眯了眯眼睛,尖刀向他的脖子逼緊幾分。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說不說?不說,死。”
寒月宮主面現驚恐,“這群黑衣蒙面人其實是齊湛的人。姑娘你想想,明明是齊湛的人,為什麼假模假樣要殺他?”
黑衣蒙面人是齊湛的人?
這點大大出乎付希意料。
她還未說話,寒月宮主又道:“姑娘,齊湛沒必要對我演戲,他做這一切,只能是為了騙你。齊湛不是好人,你可別上了他的當啊。”
付希是贊同寒月宮主這番話的,卻實在想不通。
齊湛騙她,到底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