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紅軍端起酒杯說到,陳兄弟,,其他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接著幹起了酒,陳超看這架勢也是隻能鄭紅軍雙手穩穩地端起酒杯,那酒杯在他手中彷彿有了千鈞重量,他目光堅定而誠摯地直視著陳超的眼睛,聲音略微高亢卻又滿含深情地說道:“陳兄弟啊,你我之間的情誼,那真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的。這一路走來,你對我的種種幫助與扶持,我都深深地記在心底,每一個細節都如同刀刻斧鑿一般,難以磨滅。多餘的那些個彎彎繞繞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所有的感激、所有的心意,全都凝聚在這一杯酒裡了。來,我先乾為敬!” 言罷,他脖子一仰,酒杯口朝天,那酒水就如同奔騰的溪流,瞬間傾瀉而下,沒入他的喉嚨之中,酒杯見底,他還意猶未盡地將杯子倒過來晃了晃,以證其豪爽。
陳超看著鄭紅軍這般熱情似火又帶著幾分執拗倔強的模樣,心中知曉若是此時推三阻四,必然拂了他的一番好意,於是也不再猶豫,伸出手穩穩地握住酒杯,將酒杯舉到與視線平齊的位置,對著鄭紅軍微微點頭示意,隨後也一仰頭,讓那辛辣而又帶著絲絲甘甜的酒水滑過舌尖,流入咽喉,直至胃部傳來一陣溫熱。一杯接一杯,兩人就這般你來我往,不知不覺間,桌上的酒壺已然空了好幾個,周圍的空氣中都瀰漫著濃郁的酒氣。陳超本就是個實誠之人,每一杯酒都不曾有半分弄虛作假,實實在在地灌入腹中,漸漸地,只覺得腦袋像是被一團濃重的霧氣所籠罩,暈暈乎乎的,視線也開始變得迷離模糊起來,眼前的一切都彷彿在天旋地轉,整個人徹底陷入了迷糊的狀態。而鄭紅軍呢,更是早已不堪酒力,趴在桌上如同一攤爛泥,不省人事,連輕微的鼾聲都若有若無地傳來。
鄭紅軍的媳婦在屋外聽到屋裡沒了先前的喧鬧聲,心中隱隱覺得不妙,趕忙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便是這一片狼藉且兩人醉倒的場景。她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趕忙叫來家中的老人家,兩人齊心協力,一個抬著胳膊,一個託著腿,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兩個醉得人事不知的大男人緩緩地挪到了溫暖的炕上,又手忙腳亂地幫他們蓋好厚實的被子,這才轉身去收拾桌上那一片狼藉的殘羹剩飯和東倒西歪的酒杯,輕手輕腳地出了屋子,生怕驚擾了兩人的美夢。
第二天清晨,天邊才剛剛泛起魚肚白,陳超便在一陣頭痛欲裂中悠悠轉醒。他只覺得腦袋彷彿被無數細密的針不停地扎著,又像是有一群調皮的小精靈在裡面肆意地敲打著,那脹痛之感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輕聲呻吟了出來。這還是他自從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後,第一次喝得如此酩酊大醉。他努力地回憶著昨晚的情形,記得剛開始鄭紅軍喝了不少酒的時候,看起來似乎還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還能和他有說有笑,哪曉得隔了那麼一小會兒,那酒勁兒就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一股腦兒地全部湧上心頭,然後便徹底失去了意識,斷片了。
正在他難受得不知所措之時,鄭紅軍的媳婦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醒酒湯,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進來。她的臉上帶著關切的微笑,眼神中滿是溫柔,輕聲說道:“陳兄弟,快起來喝點醒酒湯吧,喝了這個能讓你感覺好受一些。” 陳超強撐著坐起身來,感激地接過醒酒湯,那溫熱的觸感從手心傳來,讓他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緩緩地將醒酒湯送入口中,一口一口地慢慢嚥下,感受著那溫熱的液體順著喉嚨流淌而下,在胃部散開,漸漸地,那種難受的感覺似乎真的減輕了一些。他在炕上又靜靜地坐了一會兒,稍微清醒了些許,下意識地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這一看可把他嚇了一跳,只見那指標正飛快地向著上課時間逼近,眼瞅著馬上就要來不及了。他頓時一個鯉魚打挺,從炕上跳了起來,全然不顧及還未完全消散的頭痛,手忙腳亂地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連早飯都顧不上吃了。匆忙間,他瞥見桌上放著的 2 個餅子,不假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