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家的臉上都沒光。她時不時地嘆口氣,搖搖頭,嘴裡唸叨著:“唉,這都什麼事兒啊,平平安安的不好嗎?非得弄出這麼大動靜。”
而許大茂呢,臉上掛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湊在人群裡說風涼話:“我就說嘛,這人啊,別看著表面風光,指不定背後幹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兒呢。這下好了,被保衛科盯上了,我看他以後還怎麼在這院裡耀武揚威。”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周圍的人都聽到,說完還故意看了看陳超的屋子,眼神裡滿是幸災樂禍。
傻柱在一旁皺著眉頭,他雖然平時和陳超也有過一些小摩擦,但他心裡明白,陳超不是那種會幹壞事的人。他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語道:“這事兒有點蹊蹺啊,陳超怎麼會突然被舉報呢?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啊?” 不過他也沒有上前去多嘴,只是站在那裡默默地關注著事態的發展。
保衛科的人員在屋內仔細地搜查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同時認真地記錄著與舉報信中提及的陳超所謂 “罪行” 相關的一切情況,試圖從各個細節中找到能與舉報內容相互印證的口供或證據。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序,眼神專注且專業,按照既定的流程和規範進行著操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搜查工作逐漸接近尾聲。保衛科眾人完成了所有的任務後,整理好相關的記錄資料,便收隊離開了。自始至終,陳超都只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神色平靜,沒有絲毫的慌亂與不安,也未曾多說一句抱怨或辯解的話語,就那樣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彷彿胸有成竹,對最終的結果並不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