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聽了陳超的話,臉上依舊帶著笑意,他輕輕地點了點頭,語氣十分肯定地回應道:“那肯定的呀,陳老弟你看中的人,那能差了?你說他有功勞,那肯定就是有功勞,這事兒啊,你說什麼都沒問題,我心裡有數著呢。王書文這小夥子平日裡的表現我也看在眼裡,確實是個踏實肯幹、腦子又靈活的好苗子,這次的功勞肯定少不了他的份兒。”
說罷,李懷德端起茶杯,又慢慢抿了一口茶,心裡暗自琢磨著,陳超這人不僅自己能力出眾,還能看到旁人的優點和付出,確實是個難得的人才,而且為人還這般公正,有他在廠裡,那可是大家的福氣呀。而陳超見李懷德如此認可,心裡也踏實了不少,畢竟他覺得做事不能光自己出風頭,該給別人爭取的也得爭取,這樣大家才能齊心協力,讓軋鋼廠發展得越來越好嘛。
李懷德又和陳超隨意地聊了一會兒,眼見著陳超已經開始收拾桌面,準備投入到畫圖紙的工作中去了,便知趣地站起身來,笑著打了個招呼說道:“陳老弟,那你先忙著啊,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我這也得回去處理點事兒了。” 陳超趕忙起身相送,待李懷德離開後,他便喊來了王書文。
王書文一過來,兩人便默契地坐在桌前,繼續著手頭上那張未完成的圖紙工作。這段時間以來呀,王書文可是全程見證了陳超是如何一點點將這複雜的圖紙繪製出來的。他看著那圖紙在陳超的筆下一點點變得清晰、完善,心中的敬佩之情就如同那漲滿了的河水,幾乎要溢位來了。
回想起剛認識陳超的時候,王書文心裡還對他有著些許懷疑呢,畢竟那時候只聽聞陳超能力強,可沒親眼見識過呀。可如今,經過這段時間的共事,他算是徹底明白了,天才之所以被稱作天才,那可都是有緣由的。就拿這圖紙來說吧,光是核對圖紙這一項工作,就已經讓他忙得暈頭轉向,每天都得加班加點,累得夠嗆,感覺自己的精力都快被榨乾了。可人家陳超呢,不僅能把這圖紙畫得條理清晰、毫無差錯,居然還有空閒時間去學校深造學習,這本事,這精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呀。
王書文一邊對照著手裡的資料,一邊時不時地偷瞄一眼專注畫圖的陳超,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跟陳超好好學習,爭取也能讓自己的能力更上一層樓呢。而陳超則沉浸在畫圖的世界裡,渾然不知王書文心中的這些想法,只是一心想著儘快把圖紙完成,好讓廠裡能早日用上這新的設計方案呀。
警察局這邊自從上次無奈放走了那 2 個主要嫌疑人後,整個局裡都陷入了一種焦頭爛額的狀態,就跟一下子抓瞎了似的。其實啊,當時他們心裡是一萬個不想放人的,可那又能怎樣呢?沒確鑿的證據能證明人家有罪呀,而且對方還不知從哪兒找來了強硬的後臺,一通施壓,警察局這邊實在是沒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人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了。
打那以後,這案子就彷彿陷入了一潭死水,停滯不前了。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依舊毫無頭緒,甭說破案了,就連一條像樣的線索都沒摸到呢。這可把劉局長給愁壞了,這段時間啊,上頭的壓力、外界的輿論,全都一股腦地朝他壓了過來,他感覺自己都快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外面的老百姓不明就裡,只知道這麼大個案子,警察局遲遲破不了,就覺得他們辦事不力唄,那罵聲是一浪高過一浪,劉局長走哪兒都能聽到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罵他沒本事,把他罵得呀,就跟個孫子似的,別提多狼狽了。
可這劉局長心裡有苦說不出啊,他也著急上火呢。而他手底下的那些屬下呢,日子同樣不好過,也跟著遭了殃,被罵得狗血噴頭。畢竟案子沒進展,大家都有責任嘛,上面的怒火撒下來,下面的人只能挨著,一個個也是滿腹委屈,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去尋找線索,盼著能早日把這案子給破了,也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