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忙碌,陳超回到了院裡,今天的劉海中可就慘了,車間主任把大部分任務都交給他了,把劉在軋鋼廠忙碌了一整天后,陳超拖著略顯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四合院。而這一天,對於劉海中來說,簡直如同一場噩夢。車間主任不知為何,將大量繁重的任務一股腦兒地全壓在了他的身上。從清晨開工起,劉海中便馬不停蹄地忙碌著,各種零件加工、裝置維護以及生產排程等工作如潮水般向他湧來,直把他累得氣喘吁吁、精疲力竭,彷彿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更要命的是,車間主任還像個監工似的,一直在他旁邊緊緊盯著,連他想稍微緩口氣、休息片刻都不允許。劉海中起初還一臉茫然,滿心疑惑,不明白為何今日會遭受這般 “特殊待遇”。等到了下午,看到車間主任依舊沒有放鬆監督的跡象時,他那原本不太靈光的腦子才突然開竅,瞬間意識到這背後肯定是有人在故意整他。一想到這兒,劉海中頓時感覺欲哭無淚,心中滿是憤懣與無奈,卻又無處發洩。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劉海中憋著一肚子火,氣急敗壞地衝回了家。一進家門,看到兩個兒子在屋裡玩耍,他二話不說,抽出腰間的皮帶,就朝著兒子們狠狠抽去。兩個小子起初還覺得奇怪,怎麼今天這皮帶抽在身上沒有以往那麼疼呢?還暗自慶幸是不是自己穿得厚,所以才感覺不明顯。殊不知,他們的父親劉海中在廠裡掄了一整天的錘子,早已累得手臂痠痛、渾身乏力,手上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氣了。果不其然,沒抽幾下,劉海中的手臂就開始顫抖,再也掄不動皮帶了。他滿臉喪氣地將皮帶扔到一邊,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端起桌上的炒雞蛋,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同時灌下一杯杯悶酒,試圖借酒消愁,舒緩心中的鬱悶與怒火。
劉海中癱坐在凳子上,心中滿是憤懣與無奈,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困在陷阱裡的野獸,無論怎麼掙扎都找不到出路。他深知自己今日這般遭遇定是有人蓄意為之,可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出究竟是誰在背後搗鬼,更不知道該如何去化解這突如其來的困境。
在極度的無助之中,一個邪惡的念頭突然如鬼魅般在他腦海中閃現:能不能汙衊陳超收禮了?在這個時代,當官的一旦被坐實收禮的罪名,基本上就等同於仕途盡毀,名譽掃地。劉海中心想,倘若能將這盆髒水潑到陳超身上,或許自己就能從這水深火熱的局面中脫身。可是,這一想法剛一冒頭,他自己心裡也清楚,這絕非什麼光明正大的良策,而是一種很難不讓人察覺的手段。
但此刻的劉海中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滿心只想著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於是,他開始絞盡腦汁地思索該如何實施這個陰謀。他深知,汙衊他人絕非易事,必須要有足夠的 “證據” 或者看似合理的情節,才能讓人相信。可陳超平日裡行事作風嚴謹,在廠裡口碑甚好,想要憑空捏造事實絕非易事。
劉海中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陰狠與狡黠。他在屋裡來回踱步,試圖從過往與陳超的交集或者廠裡的一些瑣事中找到可以利用的漏洞。在廠裡散佈一些謠言,說有人親眼看見陳超收受了不明來歷的包裹之類的?可是,這些想法都只是空中樓閣,缺乏實際的支撐,一旦被追查起來,很容易就會被戳穿。
他越想越覺得頭疼,一方面,一旦東窗事發,自己必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另一方面,他又實在不甘心就這麼被人算計,被這莫名的困境壓得喘不過氣來。在這種矛盾與糾結的情緒中,劉海中度過了一個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夜晚,而那個邪惡的計劃依然如同一個懸而未決的謎題,在他腦海中不斷地盤旋、發酵。
陳超悠哉悠哉地踱步至廚房,準備精心烹製自己的晚餐。雖說只是獨自一人享用,但他秉持著對生活品質的追求,決心要將這頓飯弄得色香味俱全。他在廚房中穿梭自如,熟練地從櫥櫃中取出新鮮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