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官啊。院裡的人一個個都眼紅起來。閻富貴在門口看見陳超回來,連忙上前討好地說道:“哎呦,陳組長,你可真是發達了啊!我就說你肯定是院裡最有能力的人,你看我們家閻解成,還在打著搬袋子的苦活呢。都是一個院裡的。能不能幫幫忙,隨便給閻解成一個臨時工就行。” 陳超看著閻富貴那滿是算計的樣子,心裡一陣無語,懟道:“我可沒那麼大能力。而且,臨時工哪是你這上下嘴一張就要得的,你怕是把別人當傻子了吧!”
早上已經起床洗漱的劉海中,剛看見陳超的時候心裡特別不屑一顧。可他又轉念一想,陳超能當官肯定是有門路。隨後,他立馬換了副笑臉上前來,說道:“陳超組長回來啦!你二大爺我啊,打小就覺得你有出息。你看你都當組長了,是不是有什麼門路啊?你放心,你悄悄給我說,我保證誰也不告訴。” 陳超看著笑得臉上褶子都露出來的劉海中,心裡快噁心壞了。他回應道:“哪有什麼門路,你別汙衊人。” 劉海中還以為是沒給陳超送禮的緣故,連忙拉著陳超說道:“你放心,禮肯定有你一份。你就幫幫你二大爺吧。” 陳超是真的快被院裡的人無恥的樣子氣笑了,他朝著劉海中嚴肅地說:“你要送,你送去,別來噁心我。”
劉海中再笨也反應了過來,氣得眼紅脖子粗,哼了一聲說道:“陳超,你發達了就不拉院裡人一把,以後有你好果子吃。”
陳超聽著劉海中這愚蠢的發言,理都沒理,直接無視他,開啟了房門看起裝修來。劉海中氣炸了,立馬回家扯開皮帶抽起了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個難兄難弟在床上被抽得哭天喊地。旁邊的周秀蘭看都不看一眼,生怕上去說情自己也會捱打。畢竟在沒生幾個兒子前,她也是天天捱打。
陳超看著屋裡已經完成了大半的裝修進度,心裡也是高興了起來。畢竟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樣子雷也在這個時候來上班了。陳超遞了一包煙過去,叫他們自己分著抽。樣子雷也是客氣地說謝謝主家。隨後,樣子雷介紹起了哪些部分已經完成,哪些還需要過幾天才能完成。陳超和樣子雷說了一會兒後,便連忙趕去了軋鋼廠。畢竟廠裡的零件雖然全部下發了,但是加工的精度就怕那些師傅們將就了。現在可是沒有標準化生產的時候,質量難以得到完全的保證,所以他得去盯著點,確保不出問題。
另一邊,傻柱蹲了許大茂好幾次都沒有成功。這次,他一早就守在平常許大茂上班的路線上。許大茂這些天一直躲著傻柱,可誰也沒想到傻柱會這麼不按常理出牌。當許大茂走進衚衕拐角時,傻柱一把將袋子套在許大茂頭上,接著一腳猛踢向許大茂的下三路。只聽許大茂 “嗷” 的一聲慘叫,立馬抱著下面抽搐起來。傻柱隨即舉起拳頭往許大茂臉上招呼,打了幾拳後,他也怕真的出什麼大事,消了氣就連忙跑開了。
等許大茂下面的痛感逐漸消退的時候,他差點站不起來。掀開褲子一看,那裡已經腫了起來。許大茂緩了緩,連忙趕去了醫院。上班的假都是找工友幫忙請的。
他也不是不想找警察報警,可是沒有證據,報過一次沒有效果,他就只能自己舔舐傷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