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給我老實交代,最近是不是在外面闖什麼大禍了?” 許大茂的父親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他,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許大茂眼神閃躲,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吞吞吐吐地把自己因嫉妒陳超,去造謠破壞他和張曉雲的事情,以及後來莫名其妙被傳出被傻柱打得不孕不育的事情一股腦兒地說了出來。
許大茂的父親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中滿是震驚與憤怒,他的手指氣得微微顫抖,指著許大茂大罵道:“許大茂,你個混賬東西!你怎麼敢去招惹這樣的禍事啊!你難道不清楚陳超如今在廠裡的地位嗎?他才華橫溢,深受領導器重,在廠裡那是前途無量。你倒好,跑去招惹他,這不是自尋死路嗎?而且還搞出這麼個荒唐的謠言,現在傳得滿城風雨,這讓我們一家的臉往哪兒擱?婁曉娥那邊要是因為這個悔婚,你可就把自己的一輩子都給毀了!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
許大茂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吭聲。可他心裡卻依舊有些不服氣,只是小聲嘟囔著:“我就是看他不順眼,他憑什麼過得比我好……”
“你還敢頂嘴!” 許大茂的父親氣得渾身發抖,額頭上青筋暴起,“你現在就給我去陳超那兒,老老實實給他道歉,看看能不能把這事兒平息了。要是這事兒解決不了,你就別再想踏進這個家門一步!我可沒你這麼個愚蠢的兒子!
許大茂呆立在原地,父親那疾言厲色的責罵如同一記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頭。那因嫉妒而熊熊燃燒、矇蔽理智的火焰,在這一番痛斥之下,漸漸式微,直至被一盆冷水徹底澆滅。他的眼神從最初的倔強與不服,慢慢變得空洞而懊悔,腦子也像是從一團混沌的迷霧中開始掙脫,逐漸恢復了幾分清醒。
他的內心深處,此刻正進行著一場激烈的掙扎與反思。回想起自己之前的種種行徑,為了一己嫉妒之心,不惜編造謠言去詆譭陳超,妄圖破壞他的感情與聲譽,卻從未考慮過這樣做可能引發的嚴重後果。如今,不僅自己淪為了眾人的笑柄,還讓整個家庭都陷入了極度的尷尬與危機之中,甚至可能因此失去與婁曉娥的美好姻緣,那可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幸福啊。想到這裡,許大茂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許大茂的父親一直緊緊地盯著兒子的表情變化,當他看到那原本充滿戾氣與倔強的面容漸漸被懊悔與自責所取代時,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他知道,此刻說教再多也無濟於事,關鍵是要儘快彌補過錯,將這場風波平息下去。
於是,他轉身快步走進屋內,眼神迅速在各個角落搜尋著。他開啟衣櫃深處的一個小箱子,從中精心挑選出幾樣平日裡視若珍寶、輕易不捨得拿出的好物 —— 一瓶珍藏多年的美酒,據說這酒口感醇厚,香氣四溢,是酒中珍品;一盒上等的茶葉,那茶葉葉片飽滿,色澤翠綠,是他偶然所得,一直想著在重要時刻才拿出來;還有一些精緻的點心,是從城裡有名的糕點鋪子買來,準備過年招待貴客的。他小心翼翼地將這些禮物一一放進一個乾淨的布袋子裡,仔細地繫好袋口。
隨後,他大步走到仍在發呆的許大茂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語氣堅定卻又帶著一絲無奈地說道:“走,現在就跟我去陳超家。記住,到了那兒,態度一定要誠懇,把你心裡的悔意都實實在在地表達出來,不管陳超說什麼,你都得忍著,聽見沒有?咱們今天必須把這事兒解決了,否則,咱們家就真的沒法在這院裡抬頭做人了。”
許大茂木然地點了點頭,機械地跟著父親出了門。許大茂的父親心急如焚,腳步匆匆地走在前往陳超家的路上。天空中烏雲開始聚集,彷彿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緊張氛圍。他緊緊攥著裝有禮物的布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一路上,他的心情如同這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