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鬧洞房的時候會有人趁機使壞。我請求您,務必不要讓不相干的人進入洞房。” 安保人員面露難色,畢竟鬧洞房是傳統習俗,這麼做似乎有些不合情理。但看到陳超堅定的眼神,又想到他對國家的重要貢獻以及可能面臨的潛在危險,猶豫再三後,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當安保人員把眾人攔在洞房外,院子裡一下子就像炸開的油鍋,不滿和抱怨聲接連不斷。
傻柱臉漲得通紅,脖子上青筋都鼓了起來,他猛地一個箭步衝到前面,使勁揮舞著手臂,大聲叫嚷道:“這成什麼樣子啦!咱院裡啥時候出過這種事兒,鬧洞房不就圖個熱鬧喜慶,大家一塊兒開開心心的,咋就不讓進了呢?” 一邊說著,他一邊用手指狠狠戳著空氣,好像那就是他滿腔怒火的發洩處,“我看陳超就是發達了,開始瞧不起咱院裡這些老街坊,哼,大喜的日子,咋能幹這麼不近人情的事兒!”
許大茂也在旁邊煽風點火,他撇著嘴,臉上掛著一絲嘲諷的冷笑:“喲,瞅瞅這架勢,還請了安保呢。不就是研製個導彈嘛,有啥了不起的,這一結婚,連鬧洞房的傳統都能扔了,咱以後可得離這種人遠點,保不準哪天啊,尾巴都得翹到天上去咯!” 他雙手抱在胸前,故意扯著嗓子提高音量,好讓周圍人都聽到他的 “高見”,眼睛還時不時地瞟向洞房那邊,嫉妒的火苗在他眼裡亂竄。
院裡幾個大媽也跟著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劉大媽皺著眉頭,扯著大嗓門喊:“這新媳婦剛進門,哪有不讓大家夥兒親近親近的道理,這往後鄰里關係可咋處喲!我活了大半輩子,就沒見過這麼辦事兒的,哪怕是怕折騰,讓咱進去坐會兒,說幾句吉祥話也好啊。” 旁邊的張大媽也趕忙附和:“就是就是,咱又不是壞人,難不成還能把他家給拆了?這陳超也太不把咱們當回事兒了,白瞎了咱們平日裡對他的照顧。”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唾沫星子亂飛,臉上全是憤憤不平的樣子。
幾個年輕小夥兒雖說沒像傻柱他們那樣撒潑叫嚷,可也在一旁小聲嘟囔:“這也太掃興了,本來還想著湊湊熱鬧,沾沾喜氣呢,這下可好,啥都沒了。早知道這樣,剛才婚宴上的酒都白喝了,一點樂子都沒撈著。” 他們雙手插在褲兜裡,嘴裡唸唸有詞,腳還不耐煩地踢著地上的小石子,一副百無聊賴又滿心失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