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了,修長的手指從鎖骨慢慢向上,延長的樹莓色蹭過希德的面板,顯得旖旎而輕佻。
她細細感受著指尖下跳動的血管和不斷收縮的喉嚨,壞心眼地撓了一下喉結。
下一秒酒杯落在地上,剩下不多的酒灑在了地上。
明明希德衣服依舊整潔,但所有人都察覺到了另一種狼狽。
僕人不乖是要受到懲罰的。
臺下的人看著鬱燃嘴角勾起了笑意,都在期待著“主人”的懲罰,為這場調教掀起高潮。
但短暫的互動已經結束,主持人注意到希德狼狽的狀態,及時上來打圓場:“感謝鬱小姐和希德給我們帶來的精彩互動。”
觀眾們不由發出噓聲。
鬱燃悄悄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耳朵,有些慶幸她不是容易臉紅的體質,不然剛才真的要被希德壓得落荒而逃了。
她大方地拿出自己的“鈔票”,本想遞給希德,卻發現這人渾身上下沒有可以放的地方。
而已經恢復狀態的希德對鬱燃眨了眨眼睛:“鬱小姐,可以放在任何你覺得合適的地方。”
母語是英語的金髮甜心說起中文來意外流利,也沒有什麼口音。
你要這麼說,我可不客氣了哦。
以前看電影都是男的把錢塞在女人的胸前,這次讓我也來試一試。
鬱燃伸手勾起他身前勒肉的綁繩,把“鈔票”一張張夾了進去,至於飽滿的胸肌,順手摸了一下又一下。
希德對此並不介意,甚至胸前發力,讓鬱燃感受一把變得梆硬的肌肉。
更有彈性了呢,嘻嘻~
感謝慷慨的金髮甜心。
互動結束,演出也差不多該結束了,鬱燃跳下舞臺,頭也不回地拉著陳淼去其他地方找樂子。
內場中的兔執事不止一位,還有許多其他風格的服務員穿梭在場中。
陳淼眼尖地看到了先前的那個兔執事,看了一眼鬱燃。
鬱燃擺擺手:“你去吧,我要喝點東西緩緩。”
陳淼回頭望了望舞臺方向,那邊的節目已經換成了男模熱舞,她嘿嘿兩聲:“聽說希德今天的工作已經結束了,你猜他會不會來找你呢~”
鬱燃頭也不抬:“不要,已經玩過,沒有新鮮感了。”
旁邊有人噗嗤笑了一聲,陳淼聳了聳肩,快樂的離開了,鬱燃轉頭去看發笑那人。
一米七五的身高,穿著商務風的西裝,長髮披散,筆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銀框眼鏡,臉上沒有過多的妝容,只有氣場全開的紅唇。
斬不斬男不知道,但一定斬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