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你姑姑我下毒,難道一定要在飯菜裡嗎?”原來她在香爐裡放了一根毒香,自己事先服了解藥,這樣就把三個人弄暈了過去。
韓言姑吃完了飯,來到呆若木雞的任天錫面前,冷冷地說:“師兄,你活著的時候太吝嗇,任家灣這麼多宅子和金銀,你也不肯分給我,我只好自己取嘍?你兩個小徒一走,正是機會,我就給你服用了僵骨粉,把你臨時弄癱,現在你兩個小徒回來了,我將你們一網打盡,你再待在這個世界上,也沒什麼價值了,不如今天,我把你們幾個都殺死,放在菜地裡種菜,這樣不是很好玩嗎?”
任天錫面露恐懼,韓言姑嘮嘮叨叨說了半天,終於失去耐心,她從房間裡取出一把鋒利的菜刀,來到小木桌旁,她摸了摸鄭虎的頭,又摸了摸徐前子的頭,她自言自語說:“怎麼辦,怎麼辦,應該先殺誰呢?可不能隨便殺,這樣不公平!”
韓言姑完全沉浸在一種變態的瘋癲中,終於,她下了決心,舉起菜刀,向著鄭虎砍下去,就在一瞬間,鄭虎被一個人踹了一腳,飛了出去,刀走空了。
踹鄭虎的是羅保,他跳起來的瞬間,手裡出現一個彩蝶金器,一道銳利的紅光隨之發出,洞穿了韓言姑的胸口,她的刀從手裡掉落,她的嘴角開始滲出血跡,羅保撿起菜刀,放到她的脖子上,喝道:“解藥!快拿出你給任師傅下毒的解藥,否則,我割掉你的耳朵!”
韓言姑從袖子裡取出一包白色粉末,放在桌上,她胸口被紅光洞穿,內臟已經重創,堅持了一會兒,就趴在桌上死去了。
羅保拿著白色粉末來到任天錫身邊,任天錫卻舉起手擺了一下。
“原來你能動?”羅保吃了一驚,他馬上想到可能任天錫並沒有完全被制住,只是故意裝成這樣,迷惑韓言姑,伺機脫逃。
任天錫用手指著木頭屋子,羅保就推著他過去,來到屋子裡,在一個很多抽屜的藥櫥裡,任天錫示意他拉開其中一個抽屜,是一根樹根,還沾著泥土。任天錫用嘴湊過去,羅保明白了,就拿著樹根讓他咀嚼,任天錫拼命用牙齒咀嚼著,羅保弄了一壺水讓他喝下。大約半個時辰,任天錫開口了:“後生,你救了我一命!”
任天錫臉上漸漸恢復了血色,手臂也恢復了更多活力,他示意羅保在屋子中找到一個藥囊,他從藥囊中倒出一些紫色的液體,讓羅保舀了一瓢水,混上這紫色液體,灑在鄭虎和徐前子的臉上。不一會兒,兩人打了幾個噴嚏,醒了過來,鄭虎嚷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回事?這惡婦果然給我們下了毒!”他倆看到任天錫能說話了,驚喜萬分,跪倒叩頭。
任天錫罵道:“你們兩個粗心的廢物,真是不當心呀!剛回來,就能著你師姑的道兒,要不是這後生,咱們全都完了。”
任天錫在木屋中又翻找了一遍,在一個隱秘角落,又找到一枚“活魂丹”給自己服了下去,又過了半個時辰,他的雙腳已經可以活動。
他對羅保說:“我來猜一下,你是華南宗的對嗎?你呼吸的道氣,顯示出你內力充盈,功底不錯,韓言姑使用毒迷香的時候,你早有防備,使用了閉氣術,對嗎?”
羅保笑道:“任師傅說得對,我一看這個醜女渾身冒著邪氣,我能不防備她嗎?沒想到她還真下了毒!”
任天錫嘆了口氣:“她是我師妹,從小我們就鬥,鬥了幾十年,我也從沒想殺過她,可是最近幾個月,她已經心性迷失,走火入魔,居然為了奪取任家灣,給我下了僵骨粉,真是罪不可赦!”
此後幾天,羅保在任家灣到處閒逛,藥草園往前幾百米,還有好幾座豪華的宅邸,都是任天錫所建,裡面廳堂廚房浴池書室,一應俱全,還有三五個僕役在照顧打掃。
任天錫先給羅保介紹了一些道術心法,羅保仔細聽來,頗有收穫。看著任天錫滔滔不絕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