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病逝,自己要去奔喪,韋神自己事務繁忙,懶得分辯太多,點頭答應。
這天清晨,羅保帶了一顆珍珠,揹著長劍,在集市上買了匹馬,打馬揚鞭,飛奔向落雁湖方向。
一路上他總覺得身後好像有人跟隨,每次走到樹木掩映處,他就覺得身後隱約有個黑影在晃動。仔細回去檢視,卻空無一人。羅保只好繼續趕路。
這天來到湖邊,只見湖中煙波浩渺,很多大雁在湖面起起落落,景色十分優美。
羅保僱了小舟,上了島,島上散居著十幾戶漁民,經人指點,來到練氣士凌元子的竹棚外,一大片沙灘上放著一些兵器架,還有幾個正在熊熊燃燒的鐵爐,幾個赤膊的大漢正在鍛造刀劍。竹棚外掛著一塊斗大的巾幡,上面寫著“氣宗”兩個字。凌元子也是師承東海氣宗的一脈。
一個消瘦的道士站在竹棚外,真是凌元子,看到羅保,笑道:“貧道心血來潮,知道有客來訪,故在此迎候。”
“晚輩羅保,前來拜見道長!”羅保稽首。
凌元子將他讓進竹棚,竹棚內石頭床石頭桌子,簡易乾淨。羅保取出一顆明亮奪目的珍珠放在石桌上道:“弟子來求教,一點薄禮,以示孝敬。”
凌元子笑道:“江湖傳言我凌元子貪財,那我就不客氣了,你要練氣,我要發財,大家各有所得。哈哈哈!”
當夜,凌元子讓他服下一壺草藥,調順內氣。那草藥極其腥臊,羅保喝下後覺得腹內發熱,繼而清涼。
次日朝陽當空,凌元子帶著羅保來到島上一個林中空地,那兒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放著四個鐵佛,中間一個大旗杆,旗杆上繡著一個八卦。
凌元子傳給羅保氣宗的經脈循行之術,讓羅保練了兩個時辰,羅保越練越熱,最後脫成赤膊,凌元子將雙掌放在他的後背中綴大穴,將內氣輸入他的體內。接著羅保又練習導引之術兩個時辰。
下午羅保開始練劍,凌元子將他的合谷穴針灸之後,他的長劍開始更加自如的靈轉。急速出劍時,劍尖隱約發出白色的氣芒。
次日,凌元子又帶羅保到林中空地,他在羅保的百會穴上按下手掌,羅保一陣暈眩,凌元子開始催動真力,口中唸唸有詞,只見一團白霧籠罩了空地周圍,而四周的四尊鐵佛竟然開始高速旋轉,從鐵佛的嘴中噴出陣陣白氣,向羅保的身上噴來。羅保只感覺自己筋骨皮膜都在被氣流洗浴鍛造,渾身每個毛孔都在發熱。
如此七日,凌元子不再傳授什麼,只是交給他練習導引氣息之方法,鞏固增強體內真氣。
練了一個月,凌元子觀察之後,驚奇地對羅保說:“你已經達到練氣三層,一般的人需要五年七年,你一個月就做到了,真是奇蹟!可能是你在華南宗奠定了深厚的道氣基礎。現在,你可以回去了。”
羅保想:肯定又是金羅大帝的真氣在幫我,不過這個不必告訴他。
他還有些不捨得離開,就說:“可是我和以前有何不同呢?”
凌元子指著一塊石頭說:“你可以拿那塊石頭試驗一番!”
羅保伸出手指對準那塊石頭,意念一動,“啪”的一聲,那石頭竟然憑空被擊得裂開。
凌元子又讓他試驗長劍,羅保舞動長劍,嗖嗖之聲不絕於耳,周圍樹枝上的樹葉被劍氣射穿!
羅保大喜,稽首相謝。凌元子道:“這是東海氣宗的練氣三層而已,你保持苦練,以後還可以憑著劍氣削斷樹枝,洞穿大樹。”
想到以後自己會有這樣的本事,羅保樂歪了嘴。
凌元子還送給羅保幾張“道符”,並說:“不知為何,你周身好像沾染了一些鬼氣。我送給你幾張驅鬼符,也許能用得著。”
羅保拜別凌元子,上了一葉小舟,離開小島。駕船送他的是島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