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陶寒、卞河、尹道長、寒峰子、羅保,崆峒、散雲兩派修士聚集總兵府大堂,確定了基本的防禦守城的方案。軍官和修士們輪流率領官兵值守城頭。
會後,羅保給土甕山的長耳怪人發出傳意符,讓他火速帶領義軍來幫助平成關。
第一天晚上,沒輪到羅保值守,他就在宿舍中盤膝練功,他想,密宗那兩個藩僧非常厲害,自己一定要努力提高功力,以便在交戰中取勝。
正在練功,忽然聽到院子裡有人驚叫,羅保急忙飛身出去,只見一個士兵被一個黑影追趕,一邊叫喊,拼命向遠處跑,後面那人是個女人,羅保認出,正是一同下山的道姑韋紅珠。他不禁感覺奇怪,此時,尹道長,寒峰子都跑出來,寒峰子攔住韋紅珠問:“你怎麼了?”
藉著總兵府內的燈籠的光輝,大家看到韋紅珠面色猙獰,喘著粗氣,突然一口向寒峰子咬去。寒峰子急忙一閃,伸手擒住她的手腕,韋紅珠尖叫著,瘋了一樣又去咬寒峰子的手。
尹道長說:“估計中了什麼邪術!”伸手點了韋紅珠後背暈穴,韋紅珠暈了過去,寒峰子將她背到房間裡。
這時候先前被追計程車兵回來,一臉驚駭向尹道長稟道:“剛才不知怎的了,這位道姑突然咬了我一口。她還想繼續咬,我就嚇得跑了。”說著,他把肩膀的傷口露出來給大家看,那傷口已經烏黑,尹道長從布袋中取出一些解毒的膏藥敷在他的傷口,吩咐他下去休息。
士兵走後,尹道長號了號韋紅珠的脈,憂愁地皺起眉頭。羅保問:“道長,韋道姑這是怎麼了?”
“看起來不像是一般的邪術,而是血液裡有蹊蹺。”
“難道?和上次的吸血鬼有關?”寒峰子不禁睜大到了眼睛:“那可怎麼辦,老尹,你快想辦法呀!”
尹道長說:“估計是那次被吸血鬼咬傷了,血裡混了鬼血,現在暫時給她放點血,減輕毒性,但也只是權宜之計,只有等到回青城山,天靈子掌門才能將她治癒。”
說著,他取來小刀在韋紅珠的手腕上割了個口子,放出鮮血,然後用盆接住。放了一會兒,點了她的穴道,封住血流,包紮好傷口。
寒峰子留下看住韋紅珠,羅保等人回去休息。
羅保盤膝練氣,練了一個時辰,然後躺下睡去。
次日早晨,羅保等人正在總兵府吃早飯,忽然一個士兵飛馬奔到總兵府門口,慌慌張張闖進來報告:“不好了不好了,崆峒山的王長老被一個紅衣的藩僧劫走了!”
“怎麼回事?”眾人都站起來驚問。
原來昨夜是王長老帶領士兵們值守城頭,沒想到剛才一個紅衣藩僧突然飛上城頭,殺死了三四名士兵,王長老急忙搶上前和他交手,卻被紅衣藩僧點了穴道,擒下關去。
尹道長面色憂慮道:“這下可不好了!猛迦人那麼兇殘,只怕對王長老不利!”
蒯長風道:“我殺去敵營救他!”
尹道長搖頭:“那紅衣藩僧乃是猛迦密宗高手,非常厲害,你不要輕舉妄動。”他的目光落在羅保身上:“羅保,你最近功力增長很快,而且和密宗的藩僧幾次交過手,你和我去!”
“好!”
蒯長風道:“那太危險了吧,我們多些人去。”
尹道長:“不用,去了人多,反而不好撤退,我們兩人,若是救不了王長老,撤離起來也迅速!”
尹道長和羅保便飛到城頭上,向下瞭望,只見猛迦大營外一對對士兵正在演練刀斧,似乎隱約可以看到一群人正圍著幾個紅衣僧人,他們都在看著人群中的什麼,想必是王長老剛剛被擒住,還沒進入軍營內。
羅保問:“道長,我們怎麼才能救出王長老?”
尹道長:“只有一個辦法,迅速抓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