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楊翠花犯了什麼事兒了?”
“你沒聽警察說嗎?楊翠花和殺人犯有金錢來往。”
“這楊翠花怎麼膽子這麼大呀?”
“咳,我就說她楊翠花不是個好的吧,一天天也不拿正眼瞧人。”
而舞臺上的楊翠花已經嚇得癱坐在臺上。
“翠花、你咋會和殺人犯有關係呀?”
楊翠花的老公王建全大聲吼著衝上了舞臺。
上去後看著兩邊的警察無措地的笑了笑。
“領導,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老婆不是這樣的人。”
“是不是誤會,去局裡走一趟就知道了。”
說完,兩個人就架著楊翠花走了,只留下王建全在原地著急地跺步。
轉頭看到兒子害怕的表情,三步並兩步地走了下來。
一把拉過王石就往一旁的空地走去。
“兒子,你知道你媽是怎麼回事嗎?”
看著王石一直在發抖不說話,王建全也急了。
“快說話呀,你真的想你媽進去啊?”
“爸爸,我,我也太清楚。就是有一次媽媽給了一個人五十塊讓他教訓教訓顧修遠。”
“可是我並不知道他是殺人犯呀。”
“為什麼你媽媽要這麼做?”
王石聽後一臉憤恨。
“都怪顧修遠媽媽壞了我們的好事,讓我不能去城裡讀書,媽媽是氣不過才這樣做的。”
王石拉著爸爸,面露祈求。
“爸爸,你救救媽媽吧,她只是想嚇唬嚇唬顧修遠,沒別的心思。”
“哎,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兒子,你先回家,爸爸再想想辦法。”
王建全嘆了口氣,沒辦法,事情都發生了,現在還是先找辦法解決了吧。
他們父子倆走了,可村民們和藝術團的演員、領導可都還在呢。
可發生這樣的事,演出也沒辦法繼續了,藝術團也只能中斷演出回縣城了。
“老王,我每年可是優先來的王家村,你說你們這叫什麼事兒,居然出了這麼惡劣的案件,明年我可能就申請不下來了。”
王村長面色很難看,他也沒有想到這楊翠花能惹出這麼大的事兒來。
可是能怎麼辦,只能和藝術團的領導賠不是,只希望明年還能來吧。
鄉下本來娛樂活動就少,這樣的演出節目可是自己拉下面子才求來的。
算了,自己老了,有些事只怕也管不了了。
看著藝術團的人們離開後,王村長嘆息著搖了搖頭,只怕明年懸了。
王村長正情緒低落呢,就看到了司妍母子,頓時眼前一亮,還好有一個出息的人。
“司妍,我聽她們說你寫的文章要上省報了,是不是?”
“稿子透過了,具體出版時間就這幾天,我也不太確定。”
司妍從容地回覆著。
“太好了,這可是大好事兒,到時候你告訴我在哪一期,我買來看看,也給村裡孩子看看,讓他們和你學習。”
王村長之前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
“村長,這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兒,您要想看,到時候出來了,我給您送一份。”
王村長平時對司妍母子多有照顧,這個面子,司妍還是願意給他的。
司妍和村長聊了一會兒便帶著顧修遠回了家。
洗漱完畢以後,母子倆便休息了。
畢竟明天一早司妍還要去一趟縣城呢。
挑戰都應下了,總不能連投稿方式都不知道吧。
而楊翠花這邊,剛開始還心有僥倖,可她不過就是一個農村婦女,能有多強的心理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