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看見愚蠢毒辣的二孫兒張坤羽為了繼承權,竟冷酷無情地差點害死自己的親兄長、他的大孫兒張乾音!但張坤羽卻仍不知悔改、理所應當地認為他的親哥哥,“嗤,一個病秧子,怎麼配!”
他頓時毛骨悚然地發覺,張坤羽的狠毒陰私、自大貪婪,像極了他啊!而那面目猙獰的背後,是慘痛死去、面目全非的至親們,正鮮血淋漓、肢體殘缺地扭曲爬行,對著自己說,痛、好痛啊……
他慌了,開始潛心禮佛、創辦慈善,妄圖求得佛祖原諒。可惜,晚了,舉頭三尺有神明,他做的,佛都知道了啊!
“……呃呃嗯呃嗚嗚,佛祖,都是我的錯,請責罰我吧,乾音和竹明,都是無辜的啊……”這位跨世紀老者,機關算盡,滿身罪孽,終歸為這血腥罪惡的一生,虔誠匍匐,磕頭祈佛。
此時炙陽已高高掛起,明亮灼眼的光芒籠罩著大地,似乎已經穿透了地上磕頭痛哭的罪孽老人,直直射在金身佛祖上,金光燦燦。
華國,de臨時分部,
“還沒招?”果然是狠人啊,資深毒癮發作都可以扛著。地下室內,玄鐵網格三面圍成的辦公室內,特工裝的a,東方面孔,前刺頭髮,幼態面容,漫不經心地玩著指間小刀,玩世不恭道。
“真是可惜啊,既然如此,上寶貝吧,親愛的各位。”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皮褲、紫眸大紅波浪卷的火辣美女阿颯,撩撩長髮,狐狸眼嫵媚一笑。
“ok,我沒意見。”僅是毒癮,已經是機會了。溫文爾雅的萊姆,修身長風衣西褲,優雅地晃了晃杯中紅酒。
“我已經帶上了。”一身腱子肉的森羅直接扛起儀器,棕眸看向a。
“噢,出發。”a隨意地將小刀往標靶投去,靶心立即空缺,小刀帶著靶心已入牆。
左右兩邊的四方不鏽鋼厚鐵房內,左邊鐵房內的林寶兒,也就是“方姐”,瘦骨如柴、血肉模糊地昏闕在地,滿地血跡,房內血腥氣濃濃。不一會兒,訓練有素的醫生護士們就過來將她抬走並處理乾淨。
“嗨,阿颯,寶兒的整容,不是很成功呢,假體都掉了。不過,倒是招了。”雪白披肩吊帶衫裙的貝貝,偏分空氣劉海,中式挽發,耳邊微卷鬢髮垂墜,落尾眉溫柔無害,款款走出左鐵房。
“噢,親愛的,你還是一如既往地簡單粗暴啊。”阿颯聳聳肩。
“呵呵~人家這是另類的“溫柔”哦!”隨後兩人一起走進右邊鐵房。
機械座上鎖定的木啟,即王時永,十指鮮血淋漓,全身肌肉抽搐皸裂,頭戴機械座連著的銀色機械頭盔,精神恍惚,眼神空洞,乾裂蒼白的唇瓣,機械地講述著。
“……二十三年前,張和,把六個月大的男嬰給我,讓我,販賣到撫市玉揚縣,秀山村。那是華國,最偏遠,落後,愚昧,也最可怕,殘暴,麻木的,人販子村。”
“但是,李芳發現了,她把男嬰,偷走了,從此,沒了蹤跡。我怕,張和知道後,將我滅口,就逃去了,金三角,走私毒品。”
“過了六年,我偷渡回國,被張和抓住。他讓我,去雲市,接近李芳,毀掉她。否則,就殺了我。我找了,差不多一年,才找到了她。然後設局,讓她,染上菸酒、賭博,後面,又強迫她,吸毒。”
“但是,張和對我,下手了。我又逃去了,金三角,走私毒品,販賣人口。在逃之前,我把李芳,賣去了,撫市玉揚縣,那邊……”
“滴,滴滴……”與銀色機械頭盔訊號波連線的電腦將木啟的講述列印出來了。
“ok,走吧。”a等人拿過列印的資料,不再理會因機械座的強力操控而痛苦癱瘓的爛人木啟。隨後依舊是訓練有素的醫生護士們進來處理乾淨。
繁家,
大平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