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局,兩大集團和的同志紛紛發表著意見,國導聽得很認真,梁大師突然問他。
“老國,晶晶家小於是哪個單位的?”
“啊?不知道,反正應該是其中一個。”
“那我問問晶晶,有那張臉,好幾個鏡頭都能提亮很多。”
散會後,國導叫住了方部長。
“方部長,留步,有個小事麻煩您。”
“國導您說,我們一定配合。”
“您們系統有個員工,形象和咱們片子比較契合,我們想借幾天補些鏡頭。”
“沒問題,哪個單位的,我來安排。”
“上海八院的,叫於途。”
“於途啊!”
部長為難地搓了搓手。
“這個可能比較困難。”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梁大師有點著急
“國導,梁大師,您們選小於我非常理解,確實能代表航天人,可是…小於是我們集團下一步的重點培養物件,按照保密的要求,他不能曝光,國導,非常抱歉。”
晶晶連續接到兩條微信,一條是梁大師:航天集團不同意讓小於來拍獻禮片,我跟國導都爭取過了,他們也沒吐口,你問問小於能不能內部做做工作,多好的機會啊!
另一條是方部長:晶晶,今天國導提出要借於途去拍片,根據組織對於途的安排,我已經拒絕了,如果你們有不同的想法,也可以找我溝通,梁大師,我和於途都謝謝您和國導,於途還是打算安心做科研人員,我們家就我一個人負責出鏡啦!方部長,非常感謝您和各位領導理解和支援於途,國導那邊我再去解釋,請您放心吧!
晶晶從活動後的酒會上早早就撤了,理由麼,要趕回去拍戲。
玲姐和小朱堅持要把她送到於老師手裡,於是一路往郊區開,於途在培訓中心門口等她,燈光下拖著長長影子。
回了房間,於途把晶晶抱懷裡狠狠親了幾下,剛把人推出去,晶晶又拉開門叫:“於途,於途。”
於途折回來,小小的門縫裡,晶晶踮起腳又親了一下,然後拿溼巾幫他把口紅印擦掉了。
“去吧,於總。”
今天下午講課的陸總晚上留下來和他們一起討論,是於途拉著班長磨來的,為什麼,因為陸總在系統內有個不大硬氣的名號“屢敗屢戰總”
近些年三次大的發射失敗,有兩次都是他做總師的型號,可以說,對於失敗歸零的經驗,全航天也沒有比他更多的了。
可越是這樣,陸總和他的團隊走得越穩越謹慎,論嚴苛也是全系統出名的。
很多人都知道那一次因為多項突破而格外隆重的慶功宴上的名場面:這個早早就白了頭髮的男人灑淚當場,我終於是能寫“成功”兩個字的總師了。
於途看著講臺上的那個男人,不高大,也不銳利,卻是真正的山峰,真正的鷹隼。
晚上於途跟晶晶說起這件事,還是有些感慨:我們的成功全是用失敗壘起來的,區別無非是一百次還是一千次。
“於途,我覺得更重要的是,每一次,每一次都解決問題…就像我,每一個鏡頭。”
一股大力過來,晶晶人被壓在枕頭上:“每一次,每一次都解決問題,那現在,好好解決一下我的問題。”
“你有什麼問題?”
“我的問題就是晶晶,再試試那種。”
“不要,上次就…”
“那是床不好,晶晶,晶晶。”
晶晶的長髮鋪滿了他的胸膛,還有臉頰,腰下有深深的凹窩,像座小橋架在他身上,橋下溪水潺潺的,裹著魚兒奔遊。
晶晶沒再抱怨他硌人,只顧得壓著嗓子,低吟淺唱地一聲聲回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