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這樣”
李肆雙手如蛇般纏上她的身上,從背後抱住了她貼近她耳邊。
“不可以哪樣?”
耳朵傳來微痛,李長歌始終過不了心裡那關,她掙扎轉身看著他漆黑雙眸問。
“若是父皇知道你我如此,你皇子身份還要不要了,你真的不害怕嗎?”
“你不說,誰又會知道?”
他雙手纏住她肩膀,張嘴咬住她紅唇,欺身壓著她深吻。
“可你”她掙扎別開臉”是我的皇兄,我是你的皇妹”
李長歌試圖喚醒他
“李長歌”他聲音已沒了溫度“你還真把自己當真公主了。你我之間沒有血緣,你只不過是父皇心存愧疚留下來的友人遺孤。”
“可我還是你名義上的皇妹”
“那又如何”
他表情有些不自控的狠厲
“如果你後悔了,你現在就可以走,反正趙玉郎他已經種了魅引的火毒離死也不遠了。”
李肆鬆手將她推倒在床,下床便穿敞開的衣衫。
李長歌未受過如此屈辱與威脅
她生父生母都是為了救皇上而死,皇上對她寵愛也超過了其她公主,所以她才養成了兒時的跋扈。
就因為她兒時跋扈才與李肆成為了宮中一對小惡霸,若不是小時不懂事隨他一起作惡又怎會遭到如此報應。
李肆僅穿了件單薄輕衫,見床上身影一動未動,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轉身,他站到床邊,欣賞著她掙扎痛苦的面容。
李長歌抓著絲綢床單,低著頭便要下床離去。
只是她還未爬到床邊,李肆半蹲下雙手摁在床沿擋住她的去路。
“上了我的床,你還想走?還想當我的皇妹?是不是晚了點?難道你不想救你的趙玉郎了嗎?”
李長歌生氣的拿起一旁枕頭砸向他
“趙玉郎即便是家中召妓頂多是被貶流放,你為何一定要讓他死?”
“當然因為你”他笑意裡盡是惡毒“你的愛給誰就會害死誰。”
他故意靠她極近,逼的李長歌不得不往後退了退。
“你可以殺了我,這樣你的趙玉郎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你瘋了”李長歌又退了些“只會拿趙玉郎威脅我,你無恥。”
“我無恥”他爬上床再次逼近她“你現在才知道我無恥嗎?”
他猛然發狠抱住她“從我敢肖想你那刻起,我早已沒了廉恥。”
李肆不顧一切壓住她,渴求的封住她的唇肆意掠奪。
兩人髮絲凌亂纏在一起,燭火搖擺滅了一盞又一盞。
當最後一盞燈被風熄滅後,黑暗的屋內便只留下夜色中糾纏不清的身影。
卯時
李長歌才狼狽不堪逃回公主府,她控制不住哭了很久。
貼身宮女春桃跟著也哭了起來
“公主,您別哭了,今日宮內還有家宴,若是皇上皇后問起您該如何解釋。”
“我不去”
想到又要見李肆,她整個人都很崩潰。
“皇后設宴,小姐您萬萬不能推諉啊。”
馬車入公主府,李長歌下車便進了浴池,平時驕縱的她是不會入水溫不合她意的浴池,但她今日卻整個進了冰冷的浴池內洗了足足三炷香。
清晨
雲潛入公主府穿的是男裝,她等了很久才等來了雙眼紅腫的九公主。
“趙玉郎他如何了?”李長歌進來第一時間還是詢問趙玉郎的狀況
雲潛儘量將趙玉郎狀況往好處說,她雖然不忍心,但她還是把趙玉郎讓她傳達的話告訴了李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