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支著顱側,一雙若有所思的眼瞳不曾離開過眼前的撫琴者。
夜風從窗內吹入,吹動李長歌披散在肩後的長髮,縷縷青絲拂過面容,半垂凝弦的美眸,眉宇透出的是皇室嬌養出的貴氣。
靈動灑然的身姿與撫琴的動作,隱透一股女子獨有的纖柔與空靈。
他眯起的犀瞳,掠過一抹精芒,唇畔勾起深意的笑容,悠悠飲著美酒享受著琴曲。
“皇妹果然彈得一手好琴,不知是琴有靈,回以音韻,還是撫琴者有情,賦予音色,讓琴曲與琴絃都像有了生命一樣沁人心脾。”
琴音終止後,李肆用自己飲過的酒杯親自為李長歌倒了一杯酒端到她的面前。
李長歌靜坐在旁,看著他也不接酒“敢問皇兄,可滿意。”
“怎敢有不滿?”他斜著身,將酒杯靠近她唇邊。
“今日我便是如你所願來求你,你該不會僅只是要我撫琴共飲一杯酒吧。”
“皇妹怎麼如此看我,本皇子就僅是想與長歌共飲一杯酒不行嗎?”
“用不惜陷害父新科狀元逼我來,就為這杯酒?”
“或許是長歌平時有意的刻意迴避令本皇子思念成疾,再加皇妹竟然送那趙玉郎信物來刺激本皇子,就只好以此方式請來皇妹解我相思之苦。”
他嘴角噙著血跡,像盯著獵物戲耍。
李長歌抿著紅唇瞪著他,質問“剛才,我進屋你是不是就知道是我,所以才故意”她實在說不下去他的僭越行為。
“誰讓長歌你往本皇子懷中撞,你活該。”
以前在皇宮有父皇壓著他從不敢如此放肆,如今他已有自己府邸,手中也有了兵權竟毫不避諱兩人身份。
別過頭不再看他,李長歌接過他手中酒飲半杯,卻被他握住了手腕。
“長歌,你的存就是是個罪過,因為你令本皇子著實煩惱。”
“敢問皇兄,希望長歌如何做你才能滿意?”
他緩緩揚起嘴角,將李長歌手中的酒盞拉近自己唇邊,依然不曾鬆開他的手腕。
“本皇子就要你李長歌”
他唇角噙著悠魅之笑,隨即就著李長歌印在酒盞仩的唇痕,像在品嚐唇痕主人的滋味般,刻意慢慢飲下這杯酒。
雖未觸碰她,但他的眼神已將她衣衫一件件褪去。
“你瘋了,我可是你的皇妹,我拒絕。”
李長歌的手猛然落在琴絃上,發出一陣壓抑的轟鳴。
“長歌這麼明顯的推拒,真是令人傷心吶!”
他發出長長的感嘆“本皇子心一傷,感情、理智就難控制了,一會,長歌莫要怪本皇子失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