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清忍著疼痛,手腕都勒出了血痕,絲帶終於被她掙開,撤掉眼上紗布,雙手掐住他脖子,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妖怪,受死吧。”
她使出全部力氣,雙手因用勁過大而顫抖。
他嘴角帶著肆虐笑意,伸手落在她手腕上,她手腕血痕一點點消失。
她太高估自己作為一個平凡人的能力,更何況面對一隻不知道什麼妖的怪物。
“饒我一命吧”
鬆開手,林晚清乖巧跪在一旁雙手合十趴著祈禱他能良心發現。
“不是想殺我嗎?”
“我為我剛才舉動給您最真摯的道歉,你就看在我救過你的份上就饒我一命吧。”
連磕三個頭,林晚清趴在床上表現的溫順又乖巧。
他斜著身子撐著頭,勾起她一縷長髮把玩手中“我想在這萬劍莊待到滿月,你能幫我一下嗎,林妹妹。”
“兄長幹嘛說這麼見外的話,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兄長留下了,不知兄長要留在萬劍莊是?”她一驚“該不會為了吃人吧。”
“不吃人”
“那好呀”不對“那兄長你吃什麼?”
與腥璇一戰,它發現妖神之力恢復實在太慢,如果能吃下一個大量級魔物,那它折損的妖神之力便能恢復。
劍魔是它此次留下了的目標
他逗弄起她“吃那與你同行而來的人如何”
林晚清卑微跪趴在地,反應過來是吃她的知心先生後,猛然站起,張牙舞爪吼道。
“你敢,小小妖怪不知天高地厚,你千萬別動她,你動她我跟你拼命。”
“你這麼喜歡她,她有什麼好?”
身為知心先生資深話本仰慕者,在她眼中雲潛就是要飯乞丐在她眼中都是好的。
“她即便全身都是缺點我也喜歡她,要吃你吃我好了,但是你絕對不能吃知心先生。”
“這樣啊,那我偏要吃了她。”
“你不準”
林晚清握緊了拳頭
“怎麼吃了她好呢”
“不准你想”
她伸手便要與他拼命,它輕易擒住她的雙手逗弄著與她拉扯起來。
“那我燉了她,或者清蒸,紅燒,剁碎了燜煮。”
“閉嘴閉嘴……”
*
蓮花塢蓮花小築內
雲潛接連打了三個噴嚏
她站在窗前吃著荷花酥,便看到窗外遠處燭燈下女扮男裝的溫顏。
“過來,那窗邊靠著蓮花池,你是想生病嗎?”
白蘅語氣有些嚴肅,雲潛揉了揉鼻子轉身回到桌邊坐下,她將手中盤子放在桌上拍了拍手。
他看了一眼,一盤七八個荷花酥竟被她吃光了。
“我想出去”
“太晚了”
“可我剛睡醒”
溫顏一定是去夜訪萬劍冢
白蘅看穿了她“你追她幹什麼?”
“我想看看她去幹什麼?”
“她想去幹什麼你不是知道嗎?”
他手中握著一本仙籍,字型繁瑣,雲潛還是第一次見他讀如此正經的書籍。
“與你無關,好好吃飯。”
“我吃飽了”
“將那碗天山雪蓮熬的粥喝了”
“可我不想喝了”
天山雪蓮內他又加了一些藥獸的血,令她難以下嚥。
他目光從書本移到她臉上“你喝完便可以出去”
“真的”
“我說過,你在我身邊是自由的,只要你記得回。”
雲潛一點也不餓,但她還是將一碗藥粥喝完了,她起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