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有點懵,眨眼自己喜服換了,在眨眼自己拜天地,那下次眨眼豈不是直接洞房?
洞房?
她有點害怕呀
“等等”
春花剛開口,身體不受控制的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高堂?春花更好奇了,她自修成妖身便無父無母,腥璇的高堂就更不可能了。
她透過輕薄的紅紗,掃了一眼跪拜的方向,一對陌生的老人正端正坐在一起,滿眼笑意的看著他們,那慈母慈父的形象深入人心。
“夫妻對拜”
春花雙手扶住它的胳膊,逼著自己沒拜下去。
靠近它,春花問出了一直不解的疑問“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任誰看了,都覺得堂堂沼澤主,一代妖神,怎麼會看上她一個名不見經傳修為平平無奇的花妖?
更何況修成大妖,找伴侶也是都找同級別的存在,很少找向下相容的妖。
她雖然貌美如花,但是在妖中各個貌美如花中,貌美也算平平無奇了。
腥璇並沒有回答她,但它臉色已換成笑面。
“新郎新娘入洞房”
太快了太快了,快的她都反應不過來了。
洞房,她都不敢想,她最怕的終於還是來了。
溫顏看著乖巧的被送入洞房的春花,心中有些失落感。
一旁從不飲酒的玄霄冷著臉已喝了半壺
“師弟”溫顏伸手擋住他端起的酒杯“不能再喝了”
空腹喝酒真的很傷身
“師姐以什麼身份來管我?”
對啊,她以什麼身份,她已經不再是天府大師姐。
“師弟,我永遠都是你的師姐。”
玄霄冷笑垂下眼眸“師姐可管不到師弟飲酒。”
他端起酒杯連飲三杯,唇上被酒浸染嫣紅,勾著嘴角衝她蠱魅一笑。
溫顏真的很想不管他,直接起身一走了之。
可她就是沒辦法丟下他一個人在此妖窩
她不是冷酷無情的人,她也會擔心,特別是玄霄在她心中又是很重要的存在。
“好師弟,咱們不喝了。”
溫顏哄著他,想從他手中奪過了酒杯,被他躲開了。
再喝下去,真的讓她揹他回去嗎?
月芽在不遠處一直觀察著溫顏與玄霄兩人,它覺得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憋了一會,它終於還是沒有忍住上前搭話。
“溫姑娘,這位是?”
它總感覺兩人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就那眼神,那種拉扯的氛圍,很有問題,它看了很不爽。
溫顏回頭看向月芽,眼神滿是戒備。
“有事?”
月芽故意露出脖子中封印乾坤劍的玉牌
“小生帝途月芽”
“然後呢?”溫顏不自覺皺眉
月芽滿臉委屈“我被封印在夏荒好幾十年,可慘可慘了。”
玄霄將酒杯砸在桌面,杯中酒水濺了出來,冷若冰霜的臉上竟露出生寒的笑容“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