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水兵,第一天還組織人手刷了一次甲板,但是第二天“綠毛”就又長了出來。
這次水兵沒有再清理軍艦,而是直直髮呆,漸漸失去了思考能力,身體也佈滿了綠色菌斑,有人長出腫脹的包囊,有人長出硬硬的外殼,有人長出長長的觸手。整片區域就在兩天之中完全淪陷,掌握在老乙的手中。
接下來的時間,老乙就開始重點培養那些“感染”軍艦的擬生體,甚至讓被它控制的海軍工作人員開啟船隻、艦載機上的關鍵裝置,讓菌絲爬進去感受裝置運轉的過程,建立它們的記憶,學習,模仿,理解這個個體的含義,然後以之為模板生長。這就比老甲擬生核電站的工作要細緻得多,擬生的效果也非常不錯,不但在侵蝕了戰艦和戰機後保留了原有功能,擬生體還從生物的角度最佳化了這些設施。
比如它們不太明白,戰機這種“生物”既然是以燃油為食物的,那麼它怎麼捕獵這種東西呢?連個爪子都沒有,是不是太脆弱了?於是它們就生長出了幾根觸手和戰機共生在一起,同時將戰機的結構、功能、各個“器官”的造型模仿記憶,然後記錄下這種“變異”。以後這種新個體只要釋放出孢子,它們的“後代”在獲取足夠多的材料後,就能自己“生長”成一架戰機的樣子,並且可以保留一部分戰機的能力。
簡單點兒說,這些災變戰艦是可以“下蛋”的,而且還能孵化。孵出來的“小機”,有可能成長為和他媽一樣的災變戰機,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也有可能就不會飛了,僅僅是一個飛機型的災變怪物而已。
這個過程有些漫長,一直持續到老甲九州大戰的時候,幾艘戰艦的擬生工作才剛剛完成。之後北美聯合體要求第三艦隊增援駐紮在東瀛的部隊,老乙就順理成章的帶著第三艦隊直奔東瀛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