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君剛躲開紫光,就見一道琴絃打來。羨君趕忙避開,原來相忘掙脫了符咒,祭起瑤琴向羨君攻來。
羨君訕笑道,“相忘,不就開個玩笑,至於用法器打我嗎?”
傳來一陣斷喝,“你是什麼人!竟敢對我洞庭子弟使用定身咒!”
羨君這才看清來人,身著長褂,頭髮綰成一個圓髮髻,插戴著一根烏木簪子,樸素無華,宛若易安居士,左手戴著一個紫色手鍊,身如巧燕,秀美的五官透著透著一股英氣,宛如九天玄女下凡。
羨君忙作揖道,“仙姑,我無意冒犯,只是跟相忘開個玩笑而已。”
女子喝道,“用定身咒開玩笑,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羨君急忙道,“我也是巴陵人士,才從百越回來,冒犯之處還請見諒!”說完,又是一作揖。
女子問向相忘,“相忘,你可與他相識?”
相忘冷冷道,“不識。”
羨君急了,“相忘你可不能這樣呀,咱倆剛剛還一起吃米粉。”
女子喝道,“行了,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再有下次,決不輕饒!”
羨君笑道,“絕沒有下次了!”
女子說完便走,羨君驚魂未定,見相忘也要走,羨君一把拉住問道,“香香,她是誰呀?”
相忘不理羨君,扯開羨君,徑直走去。羨君不死心,接著問道,“她到底是誰呀?你就告訴我嘛,行了,我知道剛剛不該對你用定身咒,我下次再不敢了,你就告訴我嘛。”說完,羨君對著相忘便作揖。
相忘道,“剛剛是舞蹈學院的齊孟老師,也是我的授業恩師。”
羨君笑道,“你不是器樂專業嘛?,這舞蹈老師咋成了你的授業恩師了?”
相忘喝道,“不用你管!”
“相忘,我錯了,我向你賠罪,道歉。”羨君說完便對著相忘不停的作揖,相忘不理羨君,繼續朝前走,羨君搶到相忘前面繼續作揖,相忘被羨君纏得無法,只得道,“行了,別作揖了。”
羨君笑道,“那你就是不生氣了?”
相忘不置可否,羨君笑道,“那就是不生氣了,哈哈。”相忘見著眼前這張俊美的笑臉,扯過路邊探出來的一個菱角塞給羨君,快步飛過。
羨君笑道,“這個小古板,還挺有意思。”
相忘見羨君沒有再跟來,便放慢了腳步,心想這常羨君看似吊兒攔擋,沒想到道法這麼厲害,自己一個不察竟被他的定身咒給困住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也就這麼巧碰到齊孟。思索間只聽木魚山似有微微鐘聲傳來,也是,何必思慮過甚,該來總歸來。隨即推門進宿舍,夕陽餘暉,上官雄坐在陽臺前優雅而又深情的拉著小提琴,南湖波上小朵峰,木魚山間俊人琴。
上官雄道,“相忘回來了。”
相忘道,“回來了。”
上官雄問道,“今天一切還順利嗎?”
相忘猶豫道,“都順利,只是…”
上官雄問道,“只是怎麼了?”
相忘嘆道,“共事的人有點太聒噪了。”
上官雄笑道,“哈哈,這沒事,再鬧騰也沒龍龍能鬧騰,龍龍你都受得了,更別說別人了。”上官雄又道,“對了,相忘幫我聽聽看,我這個樂感有沒有找對。”
上官雄拉動琴絃,相忘屏吸而聞,宮商角徵羽,水清風邀來,正當進入化境之時,“啪!”的一聲打破了意境。
“在琴房還沒練夠呀,在宿舍還練,歇歇吧。”一少年抱著籃球破門而入,少年面板黝黑,汗水粘稠了籃球服緊貼在結實的肌肉上,五官彷彿黑巧克力蛋糕上的點綴,給人以陽光之感。
上官雄喝道,“龍龍!我好不容易找到感覺,正讓相忘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