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叔是太奶奶的愛孫,我媽又是太奶奶的得意門生,太奶奶聽過之後教給我媽有什麼奇怪?”
章兮與道,“的確如此,當年的事又有誰說的清楚,對了,羨君,常靈氛可好?”
羨君笑道,“我家老頭就沒有不好的時候,學姐,您不知道,相忘這古板的樣子跟我家老頭如出一轍,現在我家老頭都把相忘當兒子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相忘是他的親生兒子,我是撿來的。”說罷嘟起嘴,故作嗔怒狀。
章兮與被羨君這做作樣給逗笑了,笑道,“常靈氛上學的時候就是個小古板,當時我們都在想以後誰會嫁給他,沒想到羨君一點也沒遺傳到他那正經樣,哈哈。”
羨君笑道,“沒想到不但娶了人,還生了我這麼個帥兒子。”
相忘輕斥道,“哼!”
羨君回覆,“切!”
休息了一會,再次御劍而起,朵朵白雲從身過,銀光閃現直往西南飛去,約莫在傍晚之際穿過朱提郡到達南召鏡內,不過半個時辰終於到達江坪碼頭,不等御劍停穩,章兮與便起身朝學校跑去險些摔跤,相忘忙扶住勸道,“章姨,彆著急,都到了。”
章兮與笑道,“是呀,瞧我急的。”
章兮與領著相忘和羨君穿過碼頭,到達集鎮,剛到集鎮路上的行人看見章兮與立馬圍了上來,行人們七嘴八舌均是關懷狀。
“章老師,您回來了?太好了,孩子們一直在等您。”
“章老師,身體還好吧,千萬保重身體呀。”
“章老師,辛苦了,保重身體呀。”
章兮與向圍攏的行人微笑點頭,眾人一直簇擁著直到慈濟院門口,慈濟院老早得到了訊息,保育員帶著孩子們在門口翹首以盼,見到一群人簇擁著章兮與,趕忙都迎了上去,章兮與見到孩子們眼淚再也忍不住,眼淚如掉線的珠子般滾落,眼見哭成一團,相忘和羨君忙一個勸一個維持秩序,一頓辛苦終於將章兮與迎到了院子裡。
說了會子話,一群穿著紅衣的少女們進門而來,少女們見到章兮與都止不住眼淚,撲到章兮與懷中痛哭,相忘和羨君在旁一問才知原來是江坪女子一中的學生們,章兮與本想斥責女生們不上晚自習跑來慈濟院浪費時間,但看女生們哭的傷心,便也不好說什麼。
相忘和羨君看到這一幕也是感慨頗深,便退了出去來到院中散步,南召的空氣比巴陵更加溼潤,羨君笑道,“相忘,要不咱們在這住一段時間。”
相忘道,“為何想在江坪住一段時間?”
羨君笑道,“江坪這的空氣好,比巴陵的還要溼潤,住上一段時間面板都變好了。”
相忘道,“大男人要那麼好的面板幹嘛?”
羨君玩弄支架上的藤蔓道,“你呀,就是不知道保養。”
“哼。”
“切。”
只聽身後章兮與叫道,“相忘,羨君今天辛苦你們了。”
相忘道,“章姨,客氣了。”
羨君也道,“是呀,學姐客氣了。”
相忘柔聲道,“看到孩子們和女學生們,我終於明白章姨在這堅守是有意義的。”
羨君道,“章學姐這才是修真之人的擔當,不過剛剛我看到學生們,慈濟院的孩子們不說,為何都是女學生,沒有男學生?”
章兮與道,“在大山裡,女孩讀書比男孩更不容易,之前家訪的時候有個家長把馬上要參加大考的女生留在家裡幹農活,卻把剛讀初中的兒子送到縣城補課,我問她為什麼,她說他是兒子,如果不招生女生,這些孩子在大山裡就只能早早嫁人,然後幹農活,讓她們的孩子繼續這樣的命運,所以後來我來到江坪之後,排除萬難開設女子學院,免費招收女生們。”
羨君道,“開設免費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