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呆瓜樣,還能找到老婆,哈哈。”
“無聊。”
“切。”
“哼。”
“哈哈,你們兄弟兩個呀,正好互補。”
“我要是像相忘這樣那憋都憋死了。”
“我要是像你這樣那煩都煩死了。”
常靈氛嘴角上揚,彷彿相忘和羨君的鬥嘴怎麼都聽不夠,月上枝頭,銀光大現。
常靈氛唱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羨君和道,“舒窈糾兮,勞心悄兮。”
常靈氛再歌,“舒窈糾兮,勞心悄兮。”
相忘和道,“舒憂受兮,勞心慅兮。”
常靈氛道,“月出照兮,佼人燎兮。”
相忘羨君齊道,“舒夭紹兮,勞心慘兮。”
暮雲收盡溢清寒,銀漢無聲轉玉盤,此生此夜不長好。
席畢,相忘幫著常靈氛父子倆收拾桌子,因天色已晚且三人都喝了酒,加之常靈氛強留,相忘便留了下來。
“相忘,今天晚上跟我一起睡吧。”
“呸!”
“都說你是謙謙君子,竟然口吐髒話,當真是有辱斯文呀”
“哼!”
羨君眉眼含笑輕拉相忘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今晚咱們哥倆好好聊一下吧。”
相忘一記白眼掃過,羨君丹鳳笑眼開,拉著相忘進了房。
羨君一頭倒下,喃喃道,“看的出來,今天你過來,我們家老頭特別高興。”
相忘拿起一本譜子翻閱道,“叔叔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難免靜了點。”
“何止是靜呀,就是太寂寞了,我媽都死那麼多年了,我都勸他再找一個,他就是不肯,說不定在等他的初戀情人。”
“無聊,口不擇言。”
“這有什麼,食色性也,男孩聚在一起不就聊這些嘛,對了,我看齊老師和瀟丞哥也不小了,也都沒有結婚。”
“你咋這麼愛打聽人傢俬事,無不無聊呀。”
“聊這個不是很正常嘛,說說吧。”
“不說。”
羨君坐起來攬住相忘道,“咱們都這麼熟了,說吧。”
“不熟”相忘一把推過羨君。
“哎呦,好痛。”
“別裝了,我沒使勁。”
“你喝了酒不知道力氣,我也喝了酒,沒運氣護體,真的好痛,不信你過來看看。”
“別裝了。”相忘剛轉過身便被羨君貼了一道符咒在胸口。
“哈哈,現在你可以跟我說了,先說瀟丞哥為啥沒成家。”
呆若木雞的相忘喃喃道,“阿哥十六歲那年有段很美好的初戀。”
羨君聽到這來了興致,忙道,“還有這種事。”
相忘道,“他們彼此欣賞,但是卻沒有表達心意,阿哥說那天晚上在麓山天台上收衣服的時候偶遇,大家聊了很久,但是還是沒有表白,突然鷗集灘放煙花,他們便一起看煙火。”
“好浪漫呀,為啥不表白呢?”
“他們兩人當時一門心思都在大考上,根本就沒心思想別的,只能把這個埋藏心底。”
“那大考結束之後總可以表白了吧。”
“大考結束之後,阿哥本來打算表白,可有一天晚上巴陵突然被來歷不明的邪祟攻擊,當時阿哥迎敵,卻被背後偷襲,那女孩幫阿哥擋了致命一擊,自己卻香消玉損了,阿哥後來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走出來,從此不管誰給阿哥介紹,還是誰追他,他都不予理會,他說有這麼一個人永遠懷戀就可以了。”
“真是可惜呀,愛情還沒開始就結束了,那阿孟呢。”
“齊老師還在巴陵大學求學時有位感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