鷺》首演後,巴陵民眾對白鷺舞的熱情更加高漲,一合計,乾脆在巴陵樓這帶著愛好者們跳,一來推廣白鷺舞滿足民眾需求,二來巴陵樓遊客多,可以宣揚巴陵文化,三來我可以吃下這的綠豆沙。”毛蘭君說完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眼睛靈動的不似真實年齡。
嵇瀟丞笑道,“毛老師也愛吃這的綠豆沙,那可得多吃點。”
毛蘭君打量嵇瀟丞幾眼道,“幾年不見瀟丞,還是這樣玉樹臨風,兩隻小白鷺可得跟人家好好學學。”
羨君道,“瀟丞哥這樣可是天神下凡,我們這等凡人可學不到的。”
毛蘭君笑道,“那當然了,瀟丞就是天神下凡,既然來都來了,不妨跟我一起去屈子祠裡看看吧。”
齊孟道,“我們就是來看屈子祠的,毛老師能帶著一起那再好不過了。”
毛蘭君道,“那你們可找對人了,跟我走吧。”
幾人跟著毛蘭君一起走進屈子祠,祠堂內供奉著屈原的巨大雕像,毛蘭君領著齊孟等人先在屈原像前恭恭敬敬的上了柱香,然後再開始遊覽屈子祠,羨君頭一次來只覺屈子祠內壁畫繁多,一點也不亞於敦煌,只見其中白鷺仙子翩然起舞,在肅穆的壁畫群裡增加了一點靈動韻味。
羨君笑道,“這的壁畫繁多,我看這白鷺仙子最美。”
齊孟道,“壁畫上的白鷺仙子不過是靜的,哪及我們面前活生生的這位白鷺仙子。”
齊孟話音剛落,嵇瀟丞三人都看向毛蘭君,毛蘭君笑道,“小時候經常跟著大人一起來拜屈子,每次都借這個機會看白鷺仙子,總想著大了之後能像白鷺仙子一樣美麗起舞就好了,後來大了開始學巴陵的白鷺舞,白鷺舞大多由男人來跳,基本以宗教為題材,我當時就想為什麼不能像壁畫中的白鷺仙子一樣美麗的無拘無束。”
毛蘭君望著壁畫中的白鷺仙子微微出神,似乎想起了少年時光,緩緩道,“後來,我便以白鷺仙子為原型進行創作,順南為我譜曲。”
羨君忍不住插口道,“太奶奶?”
毛蘭君道,“不錯,順南不光會譜曲,手也比我的巧,參考壁畫中的白鷺仙子為我縫製了服裝,後來憑藉這一舞,白鷺終於飛出了巴陵,飛到了京畿。”
齊孟掏出手機調出圖片,問道,“您說的可是這個?”
毛蘭君接過手機一看,乃是一副舊掛曆,掛曆的封面是白露仙子在瑤池起舞,毛蘭君笑道,“正是這個,順南的手比我的巧,這件衣服是她熬了三個通宵做出來,這件衣服現在我是穿不了了,我把它認真儲存了起來。”
齊孟道,“在您之前白鷺舞基本都由男性來跳,自您開始由女性來跳,白鷺舞也由荊楚巴陵的一個地方舞種變成了享譽全國的舞種,甚至在全國高校的舞蹈專業中都開設了白鷺舞這一科目,您是功不可沒的。”
毛蘭君淡淡道,“功不可沒談不上,這都是荊楚巴陵民間藝人們的集體智慧結晶,我不過是運氣好,讓我遇上了。”隨即又道,“我也老了,也跳不動了,好在有小若耽她們傳承下去了,這藝術脫離民眾不能長久,不為民眾服務也不能長久。”
幾人又隨著毛蘭君遊覽了會,齊孟只有個小夥子在探頭探腦,便問道,“老師,是不是來請您回去領舞的?”
毛蘭君瞟了瞟,笑道,“是了,那你們再看看,我先去,待會咱們再見。”
“好的,老師。”
“老師再見。”
“再見。”
見毛蘭君離開,齊孟帶著三人來到最裡面背陰面的一層壁畫,只見牆上的壁畫乃是一張門,周邊畫著不少青面獠牙的惡鬼和勾魂使者,齊孟摸向門把手,手剛觸及門把手竟然從畫裡面把門把手給拉起來了,齊孟拿起門把手敲了敲,牆畫上的一個惡鬼飄了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