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此故事寫於2019/12/22-17:20-18:19,雖說是隨意落筆,卻也是讀過《牧丹亭》後覺著裡面情節過於怪異,若將其神鬼因素剝離,以人情而推之,或者便是下面這個故事。
杜太守膝下無兒,只有一個女兒杜麗娘,杜麗娘年方16,生得粉雕玉琢分外動人,自小隨她母親也讀了些書,識了些字。杜太守忙於政務不得空教授,杜老夫人的書又淺了,因此要找個先生來課書。
夫人本意要請女先生,杜太守嫌女先生沒見識,便請了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儒生陳最良。陳最良一生潦倒,讀了半世的書卻沒有考過什功名,不說娶妻討妾便是吃飯也成問題。杜太守也不是看他的學問好,只是見他老衰,相貌老實罷了。
杜太守家宅後有個梅花園子,教書的所在便在梅花園的南邊。小姐每日從西邊的臥房過來,陳最良每日從東邊角門過來,他的住處便在角門外不遠,是杜太守租下與他住的。
杜麗娘端莊靜雅,她的小丫頭春香調皮可愛。陳最良白日裡與這兩個佳人讀書,到晚上頭著枕入了黑甜鄉里便也將兩個小佳人帶進了夢裡,卻不是讀書了,夢寐之中那十六歲大美人便成了夫人,十三歲的小美人便成了愛妾,著了鬼似的,一入夢便得與兩個女學生幹了人倫的勾當。
時間久了,陳最良便不免將夢中的情愫帶到了學堂上。他便有意無意地將了書中話試她,杜麗娘是知人事的,聽了便把臉紅了,卻也不惱。春香卻是不知道,猶自喳喳。這便更勾出陳最良的妄想來。
回去入了夢,不免又顛鸞倒鳳起來。第二日腰裡便生冷,便沒去學堂。他是會醫的,自己抓了些藥在家裡吃。吃了兩日身體補回來了,到第三日上,花郎來看問了。陳便說病了,還得吃一日藥才能夠去。
花郎說不急,因為小姐也病了。
第二日小姐使了春香跟著花郎來問病,陳最良見花郎與春香玩鬧,心裡害妒,使了一條計,使春香與他煮藥,使花郎去東城與他抓藥。春香難得出來,一時是不回去的,歡歡喜喜應了。
陳最良合了院門,便在床上躺著。春香端了藥進來,陳最良便哄她說自己這病不能治,只有她能治。春香見他可憐,又不懂,便吃他丁八了。陳最良將小雌兒好好玩賞了一番,末了說過了年便向太守討她,又叫她不要與人說起。
春香回去後便向麗娘說問,一個男人將一女子脫了衣裳在床上是什麼意思,麗娘便問如何躺著的,春香說了一番,只說在外面牆縫裡看見的。麗娘也不疑,心裡那點春心卻是動了。
後來讀書卻沒了心思,心裡老想個俊俏秀才兒。一日陳最良又沒來,麗娘便往園子中去玩。卻看見一個男子牡丹亭子裡壓著女子幹事,她也不敢叫,躲在一邊看。看過一次往後但有閒時便往牡丹亭附邊去,這一日卻猛然撞見了陳老師,兩人都吃了一驚。
陳最良本來是等春香的,卻見小姐來了。見她面上含春,猜知她知道了這事。她知道了卻為什不責罰春香呢?卻為什麼還來呢?陳最良明白了,麗娘這是動了春心了。
於是呤了一句詩以明心意,麗娘會了意,羞,便要走。被陳最良一把抱住,便在牧亭裡做成了好事。麗娘總歸是個長年不見男子的女娘,一番落紅,一番溫存,即把陳最良當做了三生石上的人。
於是乎往日夜裡夢中的事也常常出現在了學堂上,到了夢中卻做起白天的讀書事來。
事久,麗娘珠胎暗結,吃杜老夫人知道了,麗娘不肯說是陳最良,只說在園子裡遇了花妖。杜太守儒學傍身,從不肯言怪力亂神,知道了後,自覺丟人,便命打殺。麗娘身受重傷奄奄一息,杜太守令人將席裹了,塞進了梅花樹窟窿裡,封了院子。只說女兒病故了。不久上任淮揚去了。
將春香予了石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