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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85下:狂書生射鷹逐利,宰天下有經有權 (第1/3頁)

閣其實就是室,居於堂北的是門下、中書二閣,鄭畋的閣在堂西,盧攜的在堂東,外面垂著珠簾,裡面攔著畫屏,進去外面一間是親吏的事廳,宰相在裡間,中間紫檀紗廚完全隔斷,開廚扇進去,迎面又是一架畫屏。裡面陳設也簡易,倚牆有書架書廚,倚窗有食案坐榻,中間是一張偌大几案,背後立著一架屏風。蕭仿、崔彥昭初領進來時,盧攜也沒有細看這裡面屏風上的文字,不想竟還是則天皇后《臣軌》裡的言語,玄宗御筆。肅立恭讀了一過,便坐在窗下看親吏李修、楊溫擺佈書冊文案,心裡便又想起河東擇帥一事來,他覺得一定有這麼一個人,既是北司所認可的,也是南衙所能接受的!便起身到了鄭畋閣裡。

鄭畋已經坐在案前料理公務了,每年冬季,事務最繁的便是負責選授的吏部與兵部,鄭臺文昨天還在吏部,今天便已到了兵部,安能不忙!盧攜說告了,要他調了神策軍的軍籍文案來。可鄭畋只是一笑,道:“大郎,你也糊塗!崔相要的是德望能臣,德望能臣豈是無名之輩,尚須按籍檢索耶?且你嘴上便有這個人,又何須檢!”

“誰?”

“天平節度使高駢!”

盧攜將額一拍,歡喜道:“可謂執筆尋筆,高千里在鄆州多年,是合移鎮了!”鄭畋又是一笑,道:“其實不行,高駢當年往替康承訓,便惱了楊玄價兄弟,故監軍李維周敢如此專擅,當日我任承旨,備知此事!今楊氏雖不競,其門生故人猶在,李維周之義父李道雅猶為左軍神武軍軍使,韋路得罪,李維周竟也‘昭雪’,又充了桂管監軍,北司又豈肯點頭?”盧攜道:“不然,如今北司四貴,主事者唯田樞密,彼肯時無不肯的!”鄭畋臉上不由地露了輕笑,盧攜便有些惱,道:“臺文,你我至此,豈無北司之力,縱不相德,何必相輕!”

鄭畋瞬間拉了臉,擱了筆,憤憤說道:“此話何來!我乃武宗朝進士,在前朝便以戶部侍郎領翰林承旨,非令狐綯、白敏中陷我父,宣宗朝我便當入翰林!非路巖、韋保衡排陷,前朝我便當居此堂,何謂北司之力?我鄭畋一支彩筆乃天授,富貴功名由皇恩,何謂北司之力!”臉也赤了。盧攜冷笑一聲,甩袖走了出來,也真是豈有此理,人有才德便合得富貴乎?李杜文章光萬丈,卻為何潦倒一生?

過後,鄭畋卻使人將了神策軍籍文案過來,盧攜心中雖還有餘氣,卻也罷了,這廝年少成名,青年卻沉淪,現在老了猶未遂大志,肚腹裡有怨氣也是人之常情!夥著親吏檢看到昏暮時節才起身,也沒得著什頭緒。出了省門,肩輿卻不見,等過來時,左邊身子都吃冷風吹透了,上輿時不是李修扶得快,險些就撲在了地上。肩輿也不遮風,出宮門上了馬車咬著的牙才鬆了,李修、楊溫與他捶按了一路,入了升道坊總算緩了過來。

到家時天已經黑了,宅子門首卻燈火通明,停了好些車馬。入了車門,兒子(盧晏)便迎了過來,拜賀了起來,也不避開,堵著遞過來一疊名帖。盧攜見他歡喜,自己心裡也歡喜,未忍嗔責,邊走邊看道:“都有誰?”盧晏道:“多是同宗,噢!內中有兩個武官,一個是右金吾衛將軍、右街副使齊克讓;另一個是左神策大將高泰,說是天平節度使高公之弟!”

盧攜回到中堂又仔細看了一過,頗有些失望,以品級而論內中最高的便只是齊克讓與高泰了,換了衣服,吃了熱酒,才起身往外面去。眾人也別無他話,只是稱賀,當然有話也不會在今日說告。齊克讓、高泰大概都有出鎮之意,不以俸祿而論,除卻鹽鐵轉運使便是節度使了!

第二天盧攜四人從食閣出來,田令孜便到了政事堂,未落座便遞過了一個帖子,道:“河東之事不可緩,北司所擬便是此公!”堂吏接了貼子,蕭仿、崔彥昭卻都沒有要接的意思,盧攜伸手要了,看了也不作聲。崔彥昭道:“樞密,南衙這裡也有個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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