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嘴,說道:“那好吧!嗯……既然如此那便再給你幾年時間,希望你可以達到你自己的目標。”
回到宮殿時沈如初還處在深度睡眠,慕容璟將她抱下馬車,正巧上官淵擔心沈如初的身體一直騎馬在沈如初馬車外跟著,她看著慕容璟的背影莫名覺得有些熟悉,“站住!你是何人?”
慕容璟早已猜到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沈如初也想到了慕容璟被上官淵認出來的可能性,她已經在慕容璟剛來的這天與魅影、初兒她們交代過了。
初兒站在上官淵和慕容璟中間微微俯身行禮,說道:“上官大人見諒,這是陛下賞得男妓,公主殿下如今傷口裂開昏迷不醒還望大人放行。”
初兒態度謙遜有禮、不卑不亢,讓人挑不出一根兒刺,上官淵對沈如初身邊的人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初兒這個大美人,“一個男妓,讓你主子注意些,別耽誤了大事。”
“是~”初兒又微微俯身,“謹遵大人教誨,待公主殿下醒來奴婢一定轉告。”
上官淵走後初兒快步跟上慕容璟的腳步,低聲道:“如初這是怎麼了?可是又牽扯到了傷口,怎麼會昏過去,王爺為何不照看好如初?”
一聲聲地厲問讓慕容璟有些招架不住,此事的確是他的錯,他不該知道阿初受傷還放阿初一個人下馬車。
慕容璟將沈如初輕柔地放置床榻上後,轉身向初兒抱拳致歉,“雲姑娘,此事確是我之過,等如初醒來要打要罵隨雲姑娘處置。”
魅影早在進入宮殿之時便去請來了隨行的郎中,初兒看到郎中來了也不與他多說了,急忙為郎中讓路,“辛苦郎中了。”
郎中剛搭脈之時發現公主殿下脈搏細弱,幾近沒有,但瞬息之間又如同春日竹筍般活了過來,這微薄生機下卻又隱藏著無盡的兇險。這樣離奇的脈象讓他也摸不著頭緒。
最後郎中還是根據沈如初之前吩咐他的說辭告知了慕容璟他們,抓了些充盈氣血的藥材便退下了。
沈如初這番模樣讓慕容璟和初兒都不相信這位郎中的說辭,如今從宮外請郎中是不大行了,多少雙眼睛盯著,若是做一點手腳沈如初就更加危險了,宮中的太醫慕容璟也信不過。
好在這位郎中一副藥下去沈如初不久之後便醒來了,初兒急忙推開在沈如初床邊的慕容璟,“如初!你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渴不渴?餓不餓?”
沈如初就當沒看見初兒的小動作,蒼白的唇勾起,耐心回答道:“還好,沒有不舒服了,有點渴了不過不太餓。”
慕容璟十分有眼力見地遞上茶杯,裡面是慕容璟涼了許久的溫水,初兒慢慢將沈如初扶起來不滿地接過茶杯,喂到她的嘴邊,沈如初一點一點地全喝完了初兒才罷休。
沈如初緩解了自己的口乾舌燥後才握住初兒的手,開口道:“你尋藥材的這幾日可有收穫?沒遇到什麼困難吧?”
初兒搖了搖頭,說:“清河道長所需的藥材我已準備妥當,也已想法子給了金家。途中有璟王殿下的人皮面具自然暢通無阻。”
初兒最後一句話說得可謂是咬牙切齒,沈如初現在要是還說沒注意到初兒的情緒那可就太瞎了,她含笑問道:“這是怎麼了?”
初兒可是和慕容璟從來沒鬧過矛盾,以前沈如初還慶幸過初兒和慕容璟不像是網上說閨蜜和男朋友那麼水火不容,現在這是……?
初兒彷彿是找到了底氣,義憤填膺地說道:“以前王爺做得的確無可挑剔,如今這是日子長了厭倦了?竟然讓你一個人下馬車迎敵,你可還受著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