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能感覺到一種莫大的壓力。
面相很兇,但也很面癱鞍馬光聖,會接見天道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抓住了他重金懸賞的綁架犯,那個綁架了他女兒的罪徒。
“多謝你的幫助。”鞍馬光聖縱筆疾書,很快就寫好了一張支票:“這是承諾的賞金,在全球任何一個銀行都可以支使。”
天道也不客氣,伸手就將支票拿了過來,放在鼻子下面聞著金錢的味道。
作為財團老總,鞍馬光聖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應對天道已經很難得了,在交付完畢以後,他自然是想要離開。
但天道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出聲了。
“你在懸賞令上寫著的,是綁架犯,這樣的字樣是吧。”天道轉過身,注視著鞍馬光聖將要離開的背影:“但一個綁架犯,值這麼多錢嗎?”
“我姑且可以理解為你在洩憤,是為了自己的女兒身陷險境做出的惱怒之舉。”天道將支票揣在兜裡:“但這個傢伙,卻告訴了我一些…他以為的經過。”
“你的女兒,是被害了。”天道看著鞍馬光聖的背影:“他殺了你的女兒。”
“但新聞報紙上卻說,你在交了贖金以後,綁匪依諾放人。”
“所以到底哪個才是真的呢?”
鞍馬光聖沒有理會,腳步只是停留了一瞬,隨即就揚長而去,沒有再逗留的打算。
“天道選手?”茨姆莉拉了拉天道的衣袖:“你難道覺得死的那個,是這位的私生女嗎?”
“不,這種想法在我遇到你以前,興許會是我唯一的答案。”天道搖了搖頭:“但在我遇到你以後,我就知道還有一種可能。”
說著,天道轉頭看著茨姆莉。
“這位鞍馬社長,是不是也參加過慾望大獎賽,並且他的願望就是希冀自己死去的女兒,起死回生?”
“往屆的慾望大獎賽的選手裡沒有他的記錄,我並沒有對他的印象。”茨姆莉搖了搖頭:“他應該沒有參加過。”
“這樣啊。”天道眯了眯眼:“茨姆莉,你作為遊戲引導員,對於這個遊戲的前前後後,你真的完全都瞭解嗎?”
茨姆莉沒有回答,並不是不願意回答,而是無法回答。
“我是慾望大獎賽的遊戲引導員,負責指引參賽選手們加入遊戲並指派任務。”茨姆莉深吸一口氣:“這就是我的職責。”
天道挑了挑眉角。
意思是除了遊戲引導員之外的事情一概不知嗎?
茨姆莉…要是這樣的話,我對你的熱情,可就有些下降了啊。
…
“這裡就是棕熊的家人所在的醫院了。”茨姆莉和天道一齊站在一棟醫院的大門前,茨姆莉才剛給天道介紹,但天道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種懷念的神色,讓茨姆莉有些看不懂。
對醫院懷念啥?懷念那段住院的日子嗎?
“東京醫大醫院啊…”
天道的懷念當然是因為在這座醫院裡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不管是自己每次肉身打怪以後總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還是後來在這裡為了保護五代從而第一次遭遇了世時劫者。
甚至梅琳娜,他也是在東京醫大醫院和她相遇遇到的。
“沒什麼,稍微有些回想起過去的一些事情了。”天道搖了搖頭,轉而說道:“茨姆莉,麻煩帶路了。”
“好。”身旁的這個男人並不是沒有正經的時候,但那種正經往往只是一閃而逝,讓人剛想要探究就沒能繼續下去。
慾望大獎賽對每一個參賽選手的願望,也就是心裡最期盼的東西都有所調查,棕熊的妻子所在的房間位置,茨姆莉查一下後臺就能知曉。
“到了。”茨姆莉在四樓的一間病房前站定:“就是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