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丟人的話,早就丟了,還有什麼可在乎的。”
武昭娘:…………
雖然潘安說的有道理,但那畢竟也就幾個人,俗話說得好,亡羊補牢,為時未晚,要是一遇問題就直接擺爛,那問題只會更嚴重。
“你要是覺得無所謂,直接在大街上不就行了,這樣我就信你。”武昭娘說道。
“啊?”潘安頓時就傻了。
“你不是開放嗎,那你開放起來啊!覺得無所謂就在大街上,讓我看看伱有多大的決心。”武昭娘調侃道。
潘安頓時就慫了,尷尬一笑說道:“我說的開放不是這個意思,你這就有點較勁了。”
“是你說的被看到也無所謂,這可不是我教訓,那你得先向我證明啊!或者說……我們兩個直接在這裡來。”說著,武昭娘一把將潘安摟到懷裡。
潘安徹底慫了,急忙就將她推開,生氣道:“你有病吧,我是你相公,你想讓別人看光我不成??”
“是你說的無所謂,怎麼這會兒又怪我了?”武昭娘反問道。
“我……好吧我錯了,是我的不對。”潘安服軟道歉。
武昭娘嘴角微微上揚,捏了捏他的臉蛋說道:“沒關係,知道錯了就行,下次不要亂來,實在不行可以跟我商量,好嗎?”
“嗯,我知道了。”
回到院子,武昭娘看到武昭月站在門口,看樣子已經等了很久。
“姐,姐夫,你們怎麼才回來啊?”武昭月走上前問道。
“你姐夫他……腿疼,難受,我就拉著他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給他揉了揉腿。”武昭娘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姐夫你現在好了嗎?”武昭月關心道。
潘安尷尬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多了,你不用擔心。”
“這會都開完了,你怎麼不回去,來我這幹嘛?”武昭娘問道。
“是這樣,其實昨天你們走後,宋師姐她們就拉著我單獨聊了會天。”
“聊的什麼?”
“關於長安御史的事。”
“御史?那不是朝廷的官員嗎?”武昭娘疑惑道。
武昭月搖了搖頭,說道:“我說的御史不是朝廷的御史大夫,而是宗門御史。”
“宗門御史?”
“沒錯,按照修真界與朝廷的約定,三大宗門都要大周境內的每個城市設立御史府,用來監督一些作亂的散修,以及與朝廷能及時聯絡。”
武昭娘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我們當初是從吾悅城過來的,那裡就有御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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