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大娘,你把家底都掏得一點不剩,大娘還能陪在你身邊,要是別人早就打死你這個不孝子了。”林璟璇沒好氣道,其實她並沒有生氣,只是想把這縣令罵清醒了。
“娘,對不起,是兒子的錯,以後再也不做這樣的糊塗事了,等以後安定下來就好好找份活做,孝敬娘。”縣令跪在大娘跟前。
“娘不怪你,娘也有錯,打小就教你為人要善良,要包容,忍讓,不曾想會把你害成這樣。”老婦掩面抹淚。
“做縣令做成他這樣的,恐怕這世上找不出第二人了吧,連條褲衩都不剩。”多寶和黑熊在空間裡邊吃零食邊看外面發生的事情,忍不住吐槽。
“多寶你是不是眼花了,他明明有衣服穿,你為何說他沒褲衩,”黑熊不明所以,睜著一雙迷茫的大眼睛,嘴裡還嚼著零食,含糊不清地問道。
“沒文化,真可怕。我說的都是比喻。”多寶氣得又往嘴裡塞了一把零食,腮幫子鼓鼓的,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多寶,文化是啥東西,為啥可怕,跟褲衩有啥關係。”黑熊好奇地看著多寶,那模樣簡直是一副虛心請教好學生的樣子,只是那懵懂的眼神實在讓人無奈。
“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係,沒有什麼比你的無知還可怕,你慢慢吃,我想靜靜。”多寶抱著零食,氣呼呼地走了,留下黑熊在原地一臉茫然。
“為啥,虎哥和多寶都想靜靜,靜靜是不是很漂亮,俺找虎哥問問,他們是不是把靜靜藏起來,不讓俺看見。”黑熊嘟囔著,也抱著零食去找虎哥了。
不多時,黑熊被虎哥打出來了,多寶聽到聲音跑來檢視。
只見黑熊抱著頭站在治療室門口,滿臉委屈,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直勾勾地盯著虎哥看。
“你咋了,又被傲嬌虎打了。喲呵!傲嬌虎你這才能動,就迫不及待要打呆子,就應該讓你多躺躺。”多寶雙手叉腰,一副替黑熊出頭的模樣,瞪著虎哥。
“你咋不問問它,我為啥打它。”虎哥連眼睛都懶得睜開,聲音懶懶地緩緩說道,顯然被黑熊氣得不輕。
“為啥它打你?”多寶又轉過頭看向黑熊,那表情像極學校裡的教導主任。
“俺問虎哥是不是把靜靜藏起來了,俺也想靜靜,虎哥是怕俺把靜靜搶走就打俺。”黑熊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那聲音都帶著哭腔。
多寶……它怎的感覺傲嬌虎打得對呢!“傲嬌虎,我覺得你需要好得再快些,我馬上把你治好。”
“多寶你每次都要給俺撐腰,每次撐到一半腰就撐不起來了,難怪你都是老妖怪了才長得這般高。”黑熊只顧得自己委屈了,完全不知多寶的怒火要燒到它身上。
“臭呆子還叫不叫我老妖怪。”多寶又把黑熊掛在樹上,拿著雞毛撣子狂掃它的鼻子。
空間外,蕭墨琛熟練的點燃火堆,將處理好的野雞架在火上慢慢烤著。火苗跳躍,映照著他專注的臉龐。
“師兄,你還會烤野雞。”林璟璇就近砍了一些枯樹抱過來,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嗯,以前在山裡,師父和尤老烤的東西太難吃了,只能自己學著做。”蕭墨琛輕輕翻動著野雞,讓它受熱更加均勻,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回憶的神色。
“難怪第一次見他們吃飯時,像餓了好些年似的,原來是他們做的難吃把自己給餓著了。”林璟璇在蕭墨琛身旁的石頭坐下,石頭是蕭墨琛方才搬過來。
縣令母子他們不敢打擾林璟璇和蕭墨琛,坐得離他們有些遠。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和感激。
“師兄,你能把縣令母子帶回你的封地去嗎?他本是詠林鎮的縣令,就是因為太過於善良了,把家底都掏空來補助百姓了。所以才落得這副模樣,不得不跟著流民逃荒